雖然樓月吟很不甘心,但這件事真的不能鬧大。

她和夏曼琴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如果叫老爺子知道,是她們不想讓殷念來上課,等待她們的,可就不是被罵一頓這麼簡單。

樓月吟是瞧不起殷念。

但更不敢違逆老爺子的意思!

“月吟,你在說什麼呢,殷念那種水平,去聽秦大師的課,能聽得懂什麼?把她叫過去,要是打擾到你們怎麼辦?”夏曼琴皺眉道。

“媽,我跟你說不清楚,反正秦大師偏要殷念過來,不然他就要打電話給老爺子,我實在沒辦法才找你的。”樓月吟語氣說不出的煩躁和焦急。

“啊?”聽見這話,夏曼琴有些懵了,“為什麼啊,不是都說秦大師喜歡優秀的學生,殷念不去,不是正合他的意?”

“誰知道呢!”樓月吟抓了兩把頭髮,表情有些崩潰,“反正你先給殷念打電話,用什麼方法都要把她叫過來!”

“哦哦。”夏曼琴連忙點頭。

結束通話電話後,夏曼琴才想起來,她的電話被殷念給拉黑了。

她只好用家裡的座機打。

結果才剛響一聲就被結束通話。

這時候,樓瑾瑜從樓上下來了。

夏曼琴快步走了過去,“瑾瑜,你準備去機場了?”

“嗯。”樓瑾瑜點了點頭,見夏曼琴神情慌亂,他疑惑問道:“出什麼事了?”

“哎!”夏曼琴嘆了一口氣,“就是昨天晚上,我說了殷念兩句,她就賭氣不去上秦大師的課,我現在都找不到她人,可急死我了!”

“瑾瑜,我看她還算比較聽你的話,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勸勸她?”夏曼琴看向樓瑾瑜道。

“你又去罵她了?”樓瑾瑜眉頭緊皺。

“我哪有罵她,就是讓她好好聽課,不要惹秦大師不高興,她就跟我賭氣了。”夏曼琴很是無奈的說道。

“念念不是這樣的人,你肯定還說了別的。”樓瑾瑜目光冷冽的看著夏曼琴。

“我,我哪有啊,那孩子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夏曼琴心虛的移開目光。

“我挺清楚的,所以你一定是說了什麼。”樓瑾瑜面無表情道。

“……”夏曼琴徹底無語了,這是有多信任殷念。

“我就是問了一下,她跟顧少爺什麼關係,人家顧少爺明明追過月吟,她卻跟人家卻拉拉扯扯的,哪有顧及什麼姐妹情誼?”夏曼琴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實話。

她的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太精明瞭。

關鍵這精明,還是用在自己身上。

那種滋味兒,就跟自己是透明的一樣,什麼心思都藏不住。

所以她平時才會更親近樓月吟。

在樓瑾瑜面前,她其實是有些怕的。

“你不是已經打算讓月吟嫁進魏家?魏家本來是和念念定的婚約,現在都讓給了月吟,那個什麼顧少爺,就算和念念關係好,跟月吟又有幾毛錢關係?”樓瑾瑜聲音很冷,“媽,做人不要太偏心了。”

說完,樓瑾瑜就帶著行李箱走出樓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