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趙符坐在床榻上微閉著雙眼。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識海?”

“你和我有何種關係?”

……

無論趙符怎麼呼喊,依舊沒有收到任何回應。

趙符不禁有些懷疑,剛才發生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實的。

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直覺告訴趙符,他絕對不是在做夢。

可那個女人認究竟又是誰呢?

趙符思而不得,腦子都快要炸開了,也無法獲取更多有效的資訊。

既然她不想理自己,趙符也無法強求,只能順其自然。

吃過飯後,趙符心裡有些放心不下徐慶,於是來到了秦氏武館。

秦氏武館。

“你這個秦氏武館的大師兄也太弱了吧,居然連我這個女人都打不過,我看你們秦氏武館乾脆改名叫垃圾武館好了。”

比武臺上,一位穿著練功服的女人冷笑連連,在她的對面,徐慶一臉淤青的倒在擂臺上,臉色很是難看。

女人叫柳月月,是青州城李氏武館的弟子。

今日清晨,和秦氏武館頗有淵源的李氏武館突然上門踢館。

他們以切磋的名義,打傷了秦氏武館的諸多弟子。

徐慶實在看不下去,於是帶傷上了擂臺。

打倒兩名李氏武館的弟子後,敗在了柳月月的手裡,並且被柳月月狠狠羞辱了一番。

“柳師妹,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擂臺下,一位拿著摺扇的翩翩公子負手而立。

此人是李氏武館的少主李雲鶴,也是李氏武館的大師兄。

李雲鶴衝著臺上的柳月月笑了笑,隨即目光不屑的看向秦氏武館的一眾弟子,陰陽怪氣道:“秦師傅好歹是一位化境強者,就算他教出來的徒弟再垃圾,師妹你也該委婉些才是。”

“秦氏武館的人自己垃圾,難道還不讓人說了?依我看,這個秦武肯定也是徒有虛名,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廢物的弟子?”

柳月月發出一聲冷哼,和臺下的李雲鶴一唱一和,變著法侮辱秦氏武館。

徐慶聽見兩人的冷嘲熱諷,一雙眼睛變得猩紅,他緊緊咬著牙關,從擂臺上爬了起來。

“你不能侮辱秦氏武館,更不能侮辱我師傅,你必須為自己剛才所言道歉。”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堂堂秦氏武館的大師兄,在我手裡連半炷香都撐不過,你不是廢物?誰是廢物?”

柳月月抬起傲嬌的眸子,看向徐慶的眼神更加不屑。

“你太猖狂了,如果不是徐慶師兄身上有傷,你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