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將日本永鎮深淵地獄(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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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釗因為身份敏感,不宜在人前露面,晚上的夜宴,只有於少保作陪,君臣三人喝得甚是盡興,尤其林釗,其內心之喜悅,無以言形。
在十年之前,林釗還只是個籍籍無名之輩。
不提廣安帝。
於少保就是他心目中的大明英雄,是一座只可仰視的高山。
十年後,他竟然和於少保一起喝酒。
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了。
喝酒的時候,于謙淺斟慢飲,他其實很慶幸,廣安五年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他一度覺得自己可能要駕鶴西去了。
結果竟然又熬過了五年。
如今已是八十二歲高齡。
去年還竭盡餘力,去漠北三大承宣布政使司和三大都司巡查了一遍,發現漠北的遊牧民族被大明治理得服服帖帖的,用陛下的話來說,在三大都司火器的威懾下,漠北兒郎已經有點從能征善戰向能歌善舞轉變了。
如果不出意外,漠北將不再是大明的隱患。
廣安帝朱見濟,一舉解決了千年以降,任何一個強大王朝都無法徹底解決的難題,僅憑這項政績,廣安這兩個字,就可以在青史中如雷貫耳。
不過去年的這一場顛簸之旅,也讓于謙耗費了不少精氣神。
回到京畿後,確實感覺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自那以後,于謙不再過問國家大事,已經徹底的放權,尤其是兵部那邊,現在由另一位兵部尚書何健一言九鼎。
朱見濟心知肚明,於少保可能就這一兩年的事了。
和皇祖母一樣。
都屬於油盡燈枯。
只不過於少保比皇祖母幸運,畢竟於少保作為臣子,往來奔走較多,身體素質好一些,所以這幾年皇祖母基本上臥床,於少保去年還能去一趟漠北。
都是八十來歲的人了。
挺好。
于謙接到甚至入宮赴宴,還有點莫名其妙,暗暗想著該離京的藩王已經走了,述職的大臣也各自會任地了,陛下設宴是為了什麼?
到宴廳後看見個陌生男子向他行禮,觀其行止,應是武將,自稱林釗。
于謙只覺這名字好熟悉……
他現在的記憶大不如前了。
朱見濟對兩人壓壓手示意,“於少保,誠國公,都落座罷,不須拘禮。”
林釗落座。
于謙卻倏然愣住,多看了一眼林釗,陛下稱呼他為誠國公,這個國公封號,大明沒有,但在另外一個地方有一個。
日本的大順朝有個誠國公林釗。
難怪覺得名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