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屹從洗手間出來。

看向沈清瀾。

沈清瀾說道,“沒說謊,真看見了,去盡頭第一間包廂了。”

沈清瀾甚至努努嘴,示意方向。

周京屹目不斜視,眼神都沒有給沈清瀾,“關我何事。”

說完。

就朝著和溫旎相反的方向的包廂走去。

沈清瀾立刻跟上去,說道,“今天為你接風洗塵,因為你們家周銘帆去世的事情,一直在推遲,剛好今天你終於有時間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最東邊的包廂。

也是不對外營業的包廂。

有價無市。

——

溫旎走進去。

就被人攔住了。

溫旎隔著木製的雕破圖風,看著坐在裡面,左擁右抱的姜少彰,自報家門說道,“我是溫旎,姜少彰讓我來這裡找他的,麻煩過去告訴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繼續攔著溫旎。

另外一人進去通報。

溫旎繼續觀察著裡面的人,她忽然發現,今天在坐的各位,就是當初自己打破姜少彰的腦袋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

溫旎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一個詞語。

叫做,睚眥必報。

巧了。

和自己是一樣的人。

但是別人睚眥必報的物件變成了自己,溫旎就覺得不順心了。

她抿唇。

深吸一口氣。

看著小跟班過去,彎腰低頭和姜少彰說話。

姜少彰聽完。

下意識的抬眸。

向外看了一眼。

溫旎不知道姜少彰有沒有看見自己,只看見姜少彰摟著一個衣著清涼的小美女,被人喂酒,好不快活。

他嘴巴動。

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