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

溫旎不爽地甩開男人的手,逃脫了男人的桎梏。

“周霖川,我跟你什麼關係?你也配來管我?”

周霖川三個字似乎讓周銘帆冷靜下來。

他強詞奪理的說道,“我哥剛死,你就迫不及待給他帶綠帽子,溫旎,你對得起我哥嗎?”

溫旎皺眉,琥珀色的眼睛裡堆滿了好奇,“你們周家,是想要一座貞節牌坊嗎?”

周銘帆:“你……”

溫旎聲音冷淡,“滾出去!”

周銘帆的眼神重重的掃過溫旎的肩頭。

活脫脫像是來抓姦的丈夫。

他眼神陰鷙的盯著溫旎,“你最好給我安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做賊心虛地補充一句,“為了我哥。”

溫旎嗤笑。

周銘帆出門的瞬間。

驀的,和看臺上的周京屹對上目光。

周銘帆瞬間緊張,喉嚨都收緊了,“小……小叔。”

周京屹緩緩頷首。

施施然收回視線。

長腿闊步,寬肩窄腰,若無其事地繼續下樓去。

彷彿什麼都沒看到。

周銘帆心中忐忑。

小叔應該不是多嘴的人,不會將自己從溫旎房間出來的事情說出去的吧……

不然,雪凝肯定會生氣。

周銘帆抬起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怎麼就走錯了!

可是在溫旎的肩膀上留下吻痕的人,究竟是誰?

下面還是他的葬禮。

溫旎竟然就迫不及待地給自己戴綠帽子了。

分明在出事前一天,她還紅著臉說等他回來,給他一個驚喜。

他猜測,應該是溫旎想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他很排斥。

畢竟他不愛溫旎。

可是為了不讓溫旎覺察,為了霖川和雪凝好好的,他還必須要獻身。

這也是他出去玩翼裝飛行、放鬆心情的原因。

周銘帆按了按太陽穴。

究竟能有什麼原因,讓一個七天前還和自己柔情蜜意的女人,於自己尚在停靈的時候,就跟外面的野男人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