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夜晚。

聖地亞哥氣候還是很溫和。

路上的站街小姐,穿著很涼爽,靠在路燈下,招呼著過往的行人。

瞧,那幾個黑狗都彷彿忍不住要將自己的褲子給脫掉了。

興許剛從非洲過來的他們,還沒轉化到文明世界中來,也許,他們還以為自己能夠想野狗一樣,當眾交歡。

高軍多看了兩眼,保羅就像是開玩笑一樣。

“如果你真的想要爽,千萬別找她們。”

他瞥了眼那些穿著清爽的站街小姐,小聲說,“你可不會喜歡她們身上的HIV。”

高軍笑了笑,“我有精神潔癖。”

這就是個笑話。

“等你賺了錢,你甚至能找好萊塢明星,對於美金來說,她們才是最原始的發洩工具,當然,你如果有特殊愛好,我可以給你找…”

“不不不,我可不想去通下水道,而且,還是沾滿屎的那種!”

保羅笑罵了聲,指著一酒吧說,“到了。”

“Dog of God(上帝的狗)?”高軍抬起頭看了下招牌,“很奇怪的名字。”

“這是個義大利人開的酒吧,等會進去,看到什麼都不要覺得奇怪。”

這…當自己是鄉下土鱉嗎?

兩人走進酒吧,一股轟耳的音樂就鋪面而來,第一眼,高軍就看到了在舞臺上扭著腰的白人妹子,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你媽的,好大的**!”

這脫衣舞臺下面,全都是嗷嗷叫的男人,紅著眼,大聲咆哮著,但只要有鹹豬手亂摸,就有人出來制止。

高軍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兩眼。

媽的,沒花錢就看了三分之二,值了!

保羅走到吧檯,右手虛成拳頭輕敲了下,對著裡面的酒保問,“愛德華先生呢?”

酒保正在擦拭高腳杯,指著酒吧個角落。

“謝謝,給我來兩杯威士忌,放點冰塊。”

保羅轉身,壓低聲說,“愛德華掌握著聖地亞哥通往蒂華納的一條走私路,他手裡能搞到我們需要的貨,不要跟他起衝突。”

“他是我們的上線?”高軍神色微動說。

“整個聖地亞哥的灰色產業他都有插手,他跟墨西哥那邊某個集團有關係。”

高軍有點懵了,“那為什麼託曼比他們不來找他直接買?”

“價格不同,我可是長期合作商,而且愛德華不喜歡短期合作。”

高軍似懂非懂的點頭。

跟著保羅身後,走到酒保指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