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謀?幸會!”

陸微芒淡淡的招呼過後,就跟霍京一同上馬,準備往縣衙而去。

“柴駙馬,今日有事在身,改日再聊一會。”

霍京對柴駙馬招呼,陸微芒僅跟著霍京點點頭,一行人便打馬離開。

“真是傲慢。”

柴駙馬搖頭,“比公主還要冷硬的做派,也不知霍侯為何能忍受的。”

看著騎馬離開的霍京陸微芒一行人說到。

左謀咬牙切齒,在柴駙馬身後說到,“陸微芒一向傲慢,從當初還是國子監生時,就目下無人,駙馬,您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在陸微芒之上,可要好好教她做人。”

柴駙馬看向身旁的左謀,突然哈哈大笑,“聽說你們兄妹二人跟陸微芒矛盾由來已久。當年你妹妹就屢屢在陸微芒手下吃虧,眼下你又湊到她跟前,恐怕還是討不了好!”

左謀臉色發黑,“駙馬,在下可是跟著您的,她陸微芒牛氣哄哄的,能無視我,還能無視您嗎?”

柴駙馬晃晃手中的摺扇,“好了,別拉扯我了,以後少招惹陸微芒才是真。”

“哎,那就是陸微芒?”

天福樓二樓,賈源清就站在二樓包間兒,等著看大名鼎鼎的陸微芒。

管家伸出頭去,一眼就遠遠看到霍侯,那他身邊,除了陸微芒還能是誰?

“公子,應該就是陸微芒陸大人。”

“想不到竟然是這個模樣。不是說她剛出月子嗎,怎麼看不出來,一副小女娘的模樣?”

樓下氣勢不凡的霍京身旁,那個朝氣蓬勃的小女娘,沒有一絲賈源清印象中侯爵夫人的模樣,反倒一臉明媚,甚至還帶著一絲無所畏懼的天真。

賈源清凝視許久,忍不住一笑,不只是跟管家說還是自言自語,“她這副模樣怪不得在京都被人針對。旁人都從少年長成大人模樣,偏偏她我行我素,眼神還是那麼明亮攝人,讓人看著不舒服。”

管家看自家公子看著陸微芒出神,嘴裡喃喃自語,連忙打岔,“霍侯寵愛陸微芒,這件事在京都傳遍了,便是皇后娘娘都看不過眼,所以這夫妻二人才躲到雍州來。你看看,都說陸微芒剛出月子,這也不抱著孩子,就自顧自的騎馬,也不知霍侯如何能容忍的。”

管家一邊說,一邊瞄自家公子,生怕自家公子的風流氣發作,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冒犯了霍侯。

賈源清收回視線,坐回桌前,“管家不必擔憂,這點兒分寸我還是有的。”

“公子說什麼呢?這不是公子前幾年只在府中,不愛出門,所以老奴才將霍侯夫婦的情況跟您說一說,”

“這就是陸微芒?不過如此!”

“不可輕敵。她可不是表面這麼簡單。”

“不過是霍侯支援罷了!”

“難道霍侯好對付?”

“…”

形形色色,明明滅滅的目光,猶如實質,陸微芒不耐煩的皺皺眉頭,看向身旁並排騎馬慢行的霍京,“漢中還是底子太差,街道又窄,民居低矮,兩騎並行就幾乎佔滿了街道。旁邊酒樓客棧的二樓,似乎挨著肩膀一般侷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