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餘凃先去找了消炎止血的草藥,洞穴裡邊,一兔一“貓”,盯著懸掛的野雞一直在流口水……

餘凃在野外求生節目中看到過止血消炎的一些草藥,其實有好幾種,而且都是一些不起眼的植物。

前幾天她都有看到過,但她當時只想找吃的找用的,所以並沒有留意,這會兒要找,恐怕得花點功夫。

沿著之前找食物的地方,餘凃重新去刷了一遍,眼睛一面盯著前方腳下的路,一面還得觀察四周有沒有埋伏猛獸,任何風吹草動都得警惕,偏偏這會兒頭頂還時不時有大黑鷹的聲音,此起彼伏的。

要說餘凃害怕不害怕,鐵定是害怕的,但害怕也沒辦法啊,都已經來這裡了,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的。

半天下來,餘凃發現了起碼五種可以消炎止血的草藥,也就一樣的折了好幾把全裝在了包裡,死馬當活馬醫唄!都試試。

找好藥,餘凃又去峽谷口常常洗澡的淺水潭那邊,用朔料袋套著的容器和水壺裝了滿滿的清水,踉踉蹌蹌,狼狽又小心翼翼的回去了。

在這裡,物資什麼的都好找,但就是來來回.回,一個人格外廢體力。

要練體能了,真要練了。

為了避免漏水,避免朔料袋被樹枝戳破,餘凃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十步一個激靈回頭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猛獸埋伏獵食,就這個規律,原本可能五分鐘的路程,讓她摸了半個多小時,才回洞穴。

好不容易上到洞口,水還是灑了一半,不過洞裡的狀況,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兔一“貓”非常和諧安靜,懸掛的野雞身上還有四根毛,都沒有動一下。

奈奈見她回來,趴在地上的頭咻的就冒了起來,“凃凃你回來了,怎麼這麼久?差點以為你被魅鷹給抓了呢!”

額……這是在咒她嗎?

“我沒事兒,找草藥的時候耽擱了一下。”

“哦。”

另一邊,雪獅慵懶的撇了一眼後,不動了。

餘凃嘆氣,話說她家的胖橘都沒它這麼高傲。

“奈奈,我先給你擦擦傷口吧。”餘凃把水放到了兔子的旁邊。

也就這麼一下,雪獅突然就抬了腦袋……

餘凃哪兒管它啊?

放好水,餘凃去拿了用現世的衣服撕成的布條過來,浸了水,然後在奈奈受傷的後腿和背上做了簡單的擦拭。

沒有酒精消毒水,她還是不敢貿然用水洗傷口的,主要是擦一擦,弄走泥土。

弄乾淨後,餘凃從包裡拿出草藥,取葉子的取葉子,要根莖的要根莖,然後合手裡搓了搓,又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嚼出苦澀的綠汁兒,最後吐出來,貼在奈奈的傷口上,用衣服布條給包紮起來,簡簡單單的一個包紮。

奈奈跟餘凃相處過幾天,這些東西看餘凃做過,知道這是在治療傷口,所以不算驚訝詫異了,也很信任餘凃。

雪獅沒見過,這一幕下來,直接看呆旁邊的雪獅。

看著餘凃給兔子包紮好,又看著餘凃把水端到它的旁邊,雪獅覺得自己的心口比被魅鷹抓住的時候,跳的還嚴重……

餘凃把布條放在水裡洗淨擰乾,上手就開始扒了“小奶貓”被血染紅的白毛。

“來吧,我看看你的傷吧!”

餘凃的手剛碰到它,還沒準備好的雪獅一個刺痛,下意識一個反應,齜了牙爪,“別碰我。”

餘凃嚇了一跳。

奈奈聽到聲音,回頭順勢扇了一句風,“凃凃別給它治療,它們雪獅族很殘忍兇暴,小心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