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咳......不止她,還有葉成,葉家的很多人,很多或多或少看低和妨礙我的人,都是我出手做的。”

“很狠心是不是?”葉鶴勾起抹自嘲的笑,“連我自己有時也這樣覺得。可是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去停下來,這是我的目標與意義,我在報仇。”

“我的人生早就被葉家改變了,我的目標和意義,就只剩下復仇。”

仇恨的藤蔓一旦滋生,就絕沒有切斷的可能,它源源不斷地生長、蔓延、攀附、汲取,包裹住整顆心臟,以不甘與屈辱作為養分,貪婪地。無論發生什麼都阻擋不了它的根深蒂固,無論付出怎樣

“有倒是有,十年沒見人用過了,有用嗎?”張老頭抬起滿是皺紋的臉,擔憂的看著柱子爹。

儘管是第二次見面,周傾依然讚歎不已,幾乎難以移開目光,李昀歌與他表情相同,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眼前這位劍道權威,但心中的自慚形穢之感卻愈加旺盛。

聽說周勳落水的地方離高寨只有十幾裡的距離,而這一段路程都有部隊駐紮,在幫忙打撈。

巴奈特以‘魚人空手段’不斷狂暴擊飛一名名海軍,戰力勇猛,使得所遭遇的海軍潰不成軍,數息間便是傷亡了數十人。

“是嗎?”九兒聞言抬起眸子,在進了軍營之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望著他的眼,這麼仔細的看他。

這時,可以嘗試著將靈氣聚集在手指指尖和手掌中央。這樣,當凝聚的靈氣從手上爆發出來時,由於爆發的不均勻,接掌的人會因為分散的衝擊而受到更多的傷害。

以如此規模的劍波,如果一旦真的斬中主船,比如船斷的結局,雷恩自然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姜寧愣了一下,沒想到雷家在雷州的實力如此密集,幾乎遍佈了各個行業,各個位置。

“你……確定?”聽了郎中這話,海寧宇猶如晴天霹靂般愣住了,他的手死死攥在一起,骨節處嘎嘎作響。

“那張王妃沒有苛責於妹妹嗎?有沒有故意刁難。”周媚曦倒是很好奇武王府是怎樣相處的。

這艘畫舫有五十米長,二十米寬,畫舫上分兩層樓,頂上漆著黃漆,船柱上雕樑畫鳳,甲板上安置了鮮花嫩草,漂浮在淺水岸邊,四周有淡淡的波紋一圈一圈盪漾。

王妃現在處於風口浪尖上,上京可都是瘋傳王爺對王妃那是寵入骨髓了的,王爺這次不出手,難不成是想自己把這辛苦營造出來的假象打破?

他狂野的力度,吞噬著子瑜的器官,眼前是他模糊放大的俊臉,他的情緒,如此清晰明朗的傳遞給了她。

發現自家大嫂翹著腳正坐在地上,手裡抓著幾多菊花,在撕葉子。

按道理說她既然已經歷經過生死,且還看到過一代朝國的興衰,那就應該知道,此時的柳輓歌那還是壓根兒都不認識長孫楚瀾的吧?

這一起風波看上去風平浪靜,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被三人徹底的掩蓋了下去。

雖然她的戰五少是帥得出塵,如謫仙般的存在,但,她大哥絕對不差好不好?

老首長對她很好,回來的時候神色威嚴,但是見到她了,立馬就跟平時那些巷子裡的大爺,沒什麼兩樣,笑呵呵的。

思量間,心兒已經走到了池清的面前。看到向自己微微垂首行禮的池清,心兒的眸中滿是不悅。

容飛語知道他們怕是因為這次護送任務沒有弟子傷亡而震驚,但若是他們知道了原因,會被直接嚇死吧。

如果一直讓她討厭他多好,那樣她就可以摒除雜念,重新過自己的生活,為什麼要讓她發現他這兩年的不易,為什麼要讓她發現他或許做了許多她想象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