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殿簾雲峰內,已經回到神兵殿的鐘鎮此時正拽著鍾託的衣領大聲喝道:

“你質問過他嗎?你給他解釋的機會了嗎?你編造出他身上有鬼啼黑霧,你這是要殺了他啊,你忘了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鍾託冷笑一聲,嘲諷道:

“質問?解釋?呵,呵呵!要什麼質問?要什麼解釋?我親眼看到他一拳將我姐姐的身體打穿,我還需要他的什麼解釋,啊!你告訴我,我還需要他的什麼解釋!”

鍾託越說越激動,最後對著他一直敬重的鐘師兄吼了起來。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就是要他死,鬼啼黑霧確實在他身上,他臉上一直戴著面具,他也在騙你,他在騙所有人,這個偽君子,我要讓他被整個器州追殺,讓他無路可逃。哈哈哈哈……”

鍾鎮看著被仇恨吞沒,越發癲狂的鐘託,嘆息一聲,鬆開了鍾託的衣領,此時他覺得再與鍾託交流也不會有任何收穫,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他親自去找張寒,當面問個清楚。

崖洞內,還未完全恢復的張寒被洞口一陣暴響驚醒,緊接著洞口的陣法開始被猛烈攻擊。

張寒心頭一跳,連忙起身向崖洞內跑去,這崖洞內已經被他挖進去了很深,一直通往極遠處的一座山洞。

等到外面的人轟破陣法之後,張寒卻早已經逃之夭夭。

就這樣,在天機陣盤的幫助下,張寒又躲過了一個多月,可就在今天,他被圍堵在了一座名叫無流城的城外。此地被佈下層層陣法,傳送陣已經失效,而在城外浩浩蕩蕩埋伏了上萬修士,有神兵殿的人,也有二三流勢力與散修。

“張寒,投降吧!你已無路可逃。”

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人頭,張寒冷笑一聲。

“我只有一個人,仙寶也只有一個,不知你們這麼多人到時候要怎麼來分配仙寶啊!”

張寒話音一落,神兵殿一位長老當即喝道:

“此地修士皆是為我神兵殿出力,我神兵殿自有獎賞,而你卻再無生路,廢話已是無用,起陣!”

話音剛落,一道充滿玄奧符文的陣法快速生成,張寒一見這陣法之上的符文當即臉色一變,連忙從儲物戒中取出好幾瓶丹藥。

陣法形成的速度很快,張寒也只來得及取出幾瓶丹藥,陣法便已成型,下一刻陣法內的元力被瞬間抽空,連帶張寒體內的元力也變得凝滯不動,儲物戒再無法開啟。而隨著張寒無法動用元力,臉上那白色面具也隨之脫落,張寒的原本相貌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這……這張寒為何看起來有些眼熟!”

“是啊!我看著也有些眼熟!”

“他……他……我想起來了,鬼啼黑霧在他身上,我曾見過他的畫像。”

此話一出,眾人全部沸騰,鬼啼黑霧啊!那可是道元境強者都有來無回的大殺器,顯然最低也是仙寶層次的法寶。

身處皇天禁封大陣,張寒把那幾瓶丹藥塞入懷中,心中不斷暗罵寧櫻瑤那妖精害了自己。

下一刻,整個皇天禁封大陣猛然一動,開始極速縮小,在幾個呼吸間就化作一枚符文飛入了張寒體內,徹底將張寒所有修為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