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張寒連忙爬到床下,一頓鼓搗,拿出了一個被破布包裹的東西鑽了出來。

開啟一看赫然是三枚儲物戒,這三枚儲物戒就是從破天宗內獲得的那三枚。

本來張寒一路走來也獲得了許多儲物戒,但在那股空間之力下全都爆碎了,只有這三枚高檔的儲物戒堅挺了下來,也幸虧張寒每次獲得儲物戒後都會把有用的東西放在破滅天給他的儲物戒內,要不然非得心疼死。

拿出儲物戒後,張寒運起那一絲微薄的元力從儲物戒中拿出了數個小瓶。

張寒挑選過後,開啟其中一個小瓶,倒出一粒散發著淡淡清香的白色丹藥。

這顆丹藥品級不高,但此時服用正合適,他已沒有多餘元力催化吸收丹藥,若是直接服用高品級丹藥,只怕丹藥的藥力不僅不能儘快吸收,反而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丹藥入腹,張寒欣喜異常,然後便把其餘小瓶塞進懷中貼身放好,只等丹藥發揮藥效治癒傷勢。

剛感到體內一陣溫熱之時,張寒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盧天澤的喊聲。

“張寒哥,下地了!”

張寒聽聞淡淡一笑,隨即起身就向門口走去。

開啟房門,門口站著兩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還有一個十一歲的小少年,兩人都扛著鋤頭之類的工具,正一臉笑盈盈的看著開門的張寒。

那個小少年就是張寒剛醒來時坐扁他一隻手的那個熊孩子,而張寒也完成了當時定下的小目標,在他可以自由活動之後,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把盧天澤按在牆角錘了一頓,當然玩笑成份居多,要不然以他的肉身,隨便一擊那個少年就化霧了。

而張寒雖然身負重傷,無法動用元力,但肉身依舊強橫,絕不是這些凡人能比的。

那位男子就是收留張寒的村民,也是盧天澤的老爹,更是差點喂張寒喝粥的那位秀麗女子的夫君。

“張寒,走吧!今天活比較多,爭取天黑之前幹完。”

男子說著就把手中的一把鋤頭扔給了已經出門的張寒。

張寒接過鋤頭,扛在肩頭,哈哈一笑,道:

“強哥,你今天可別攔我,我今天不鋤它二十畝地我就不回來了,哈哈哈!”

盧強聽聞也哈哈大笑的起來,一拍張寒,朗爽的笑道:

“哈哈哈,好,今天不攔你,天黑之前你若是真能鋤二十畝地,老哥我就把珍藏多年的好酒分你兩口。”

“切!你真小氣,才兩口,漱口都不夠!”

張寒揉了揉天澤的腦袋後,向盧強翻了個白眼。說完張寒便哈哈大笑著抬步向大門口走去,盧強與盧天澤爺倆也笑著一起走出。

眨眼間三人就出了大門,不過門外還傳來了盧天澤的聲音。

“爹,我要是能鋤一畝地,回來也讓我嚐嚐你那好酒唄!我就嘗,嗯~就嘗十分之一口,我口小!”

“你嚐個屁!”

盧天澤說完緊跟著就傳來了盧強笑罵的聲音,還有張寒的大笑聲。

……

兜兜轉轉又是三年!

張寒的傷勢已經全部痊癒,修為也已恢復。而且也已去過了平水鎮,經過與鎮長的單獨友好接觸,打聽到了大致的位置。

此地依舊處於紫雲州,只不過是在紫雲州的邊界,而且也是聖霄帝國的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