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兩人趴在之前那條小巷中的一棟建築上。

“呦~那老頭今天開張了,這麼早就出來擺攤。嘿嘿,按我說的做,絕對萬無一失。”

張寒看著棚子下的幾個大缸對著身邊的鄧豪小聲說道。

昨天喝的酒是他的,今天要喝的話就得讓鄧豪去搞。

鄧豪聽著張寒的主意興奮至極,他之前都是安安份份去那買的,從沒有想過還能有這等刺激之事。

悄無聲息的翻下樓後,鄧豪直接大搖大擺的就向著棚子那邊走去。

這條小巷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人,只有那個老頭躺在一張新的躺椅上小憩。

鄧豪前腳剛走到棚子邊,老頭就睜開了眼睛,一見是鄧豪頓時就放下心來。

這小子在他這買了很多次酒,自己一半的收入都是這小子創造的,一見鄧豪又來了,頓時眉開眼笑的道:

“小夥子,又來打酒啊!這次要多少?”

鄧豪滿臉笑容,拿出一個空酒壺遞給老頭,豪爽的道:

“打滿!”

“好嘞!”

老頭開心的接過酒壺,就開始打酒。

就在老頭專心打酒之時,面前的鄧豪突然一臉驚恐的盯著老頭的背後,老頭被他這表情整的有點懵,剛準備開口詢問,就聽到鄧豪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大爺!你身後有個U什麼O。”

老頭見鄧豪那副驚恐的表情,也急忙轉頭向後看去,藍藍的天空飄著幾朵白雲。

隨後老頭感覺手上一空,那才裝了一半酒的酒壺不見了,隨後轉頭一看,棚子下邊除了他自己啥都沒有了,好幾個大缸連帶著自己的新躺椅直接憑空消失了。

又是熟悉的一幕,老頭直接站在棚中破口大罵。

此時張寒與鄧豪兩人正面帶紅光,一臉笑嘻嘻的並排走在街上。

鄧豪一臉滿足的摸著手中的儲物戒,張寒突然開口問道:

“你知道那老頭什麼來歷嗎?沒有絲毫修為還敢把酒賣的那麼貴!”

鄧豪聽聞卻一臉詫異的看向張寒,隨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你連那老頭都不知道?”

張寒挑了挑眉,表示我管他是誰。

鄧豪見狀嘿嘿一笑,也無所謂的道:

“那老頭是城主的親戚,不過是比較遠的親戚。又沒有什麼修為,年紀也大,什麼都幹不了,只會釀酒。不過這種極品酒,他們都喝不慣。城主覺得他沒什麼用,就給了他一間宅子,讓他自生自滅了。”

張寒有些詫異,他沒想到這老頭竟還跟這天圍城的城主有些關係。緊接著又想到什麼似的,猥瑣的嘿嘿一笑。

“這老頭把酒賣的這麼貴,肯定存款不少,而且住的這麼偏僻,就不怕遇到……呃~像我們這樣如此正義之人。”

鄧豪一聽也是哈哈一笑。

“那老頭就算再如此,那也是城主的親戚,並且還是住在天圍城的,誰要是動他,城主就算不為別的,只為面子,那後果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嘿嘿,那你剛才那樣做就不怕城主找你麻煩?”

鄧豪聽聞不屑的揚起腦袋,道:

“老子會怕他?別說他一個小小的城主,就算乾龍莊莊主來了,老子也不會鳥他!”

張寒想起這貨在拍賣場中的作風覺得這貨確實沒吹牛逼,他確實不怕。

剛準備誇讚兩句就聽鄧豪接著說道:

“城主來了,大不了跑路就是了。”

“切!你個慫逼!”

鄧豪一聽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