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白做“金屋藏嬌”的時候,引得在灶門口燒火的向紅菊一陣驚歎,這麼複雜的菜,那可真要耐心啊。

看江曉白燒其它菜,向紅菊也是看得瞠目結舌,同樣的食材,那些菜經過江曉白的手,味道就是不同。

“小江,你燒菜的手藝真好!”

“小江,為什麼菜裡面還要放糖?”

“呀,你明明放了糖的,菜怎麼會沒有甜味呢?”

“嘖嘖,這洋芋炸出來金黃金黃的,太漂亮了。”

“這魚湯就跟牛奶似的白,怎麼做出來的?”

“哇,小江,你看我上次燒的臘狗肉黑乎乎的,你燒出來的色澤就好多了。”

“……”

江曉白燒菜的時候,向紅菊彷彿化身一隻麻雀,老是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把他折磨的不行。

經過兩個小時的煎熬,總算是可以開飯了。

可江曉白把菜端出去的時候,看到地上那一堆土碗,又是一陣頭疼,感覺像是剛出了虎穴,又進了狼窩。

但還是得硬著頭皮上。

殷軾把土碗分別擺在各人面前,笑呵呵的道:“小江,你等會兒多喝一點,今天可是我特意去找老張要的原酒。”

馬力驚詫道:“你去找老張要酒了啊。”

殷軾呵呵一笑:“那是,他再摳門兒,遇到我也只得乖乖的把他的藏酒獻上。”

駱長生哈哈大笑:“老張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攤上你這麼個女婿。”

江曉白忍不住問道:“殷局長,這酒還有什麼講究嗎?”

殷軾擺擺手:“也沒什麼講究,這酒的名字叫霸王醉,68度而已。”

江曉白差點一聲臥槽,前世今生他都沒喝過這麼高度數的白酒,這傢伙居然叫他多喝一點,簡直是其心可誅。

急忙道:“這麼烈的酒,我可喝不了多少!”

殷軾笑道:“男人嘛,就要騎最快的馬,喝最烈的酒,玩……”

額……後面的不能說了。

殷軾趕緊住口,開啟陶罈子的封蓋,往眾人面前的碗裡倒酒。

江曉白頓時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沖鼻。

對,是酒氣,不是酒香!

68度的烈酒,酒氣太過霸道,已經壓制了酒香。

“老規矩,先乾杯,再摔碗,最後吃菜!”

駱長生見倒好了酒,端起土碗,大聲說道。

“好!”

“來,小江,幹了!”

“幹了!”

馬力、殷軾,包括向紅菊都端起土碗,一臉的豪爽,江曉白也只得端起土碗,濃烈的酒氣更加刺鼻,他忍不住偏了偏頭。

駱長生率先一口喝完,抹了一把嘴巴,大呼:“不愧是老張藏的霸王醉,好酒!好酒!”

聲音剛落,抖手把土碗摔在地上,“啪”地一聲,碗碎。

接著馬力、殷軾和向紅菊也都乾杯摔碗。

江曉白無奈,也只得仰脖子“咕嚕”一口灌下,酒一入喉,猶如吞下了一團火焰,比燒刀子還燒喉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