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聽到這話,也不置氣,他說道:“老先生,我會把梁靖原來的那些研究器械弄過來的,放心吧。”

那老頭聞言,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他說道:“別忘了把千里眼他們給我帶過來,我們研究他們很久了,只要繼續研究下去,我們一定能研究出端倪!”

“放心!”

張揚說道:“諸位一路舟車勞頓,一定累了吧?我這邊現在停電,暫時不方便招待諸位,還請諸位隨我一起去金榕大酒店,我為諸位接風洗塵!”

緊接著,張揚帶上了千里眼,而後駕車帶著眾人朝著金榕大酒店駛去。

……

千里眼現在儼然成為了張揚的秘書,訂房、訂餐的事情都是她在做,並且被張揚要求要及時和這些科研人員好好的溝通。

再一次來到金榕大酒店,眺望著相隔五六百米的雲貴大酒店,張揚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伴隨著雲貴財落網,雲貴祿坐牢,這雲貴大酒店雖然還在運轉,但是生意卻是門可羅雀,早已不復往昔。

招待了這群研究人員後,張揚便再一次驅車趕往了瀾岸莊園。

他本身是想直接找龐傲把那些研究裝置弄過來的,但是自從他拔除了龐傲身上的病氣那一刻起,他們之間就不再具備任何因果。

如果龐傲再來招惹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來到瀾岸莊園的時候,他只是在門口簡單的登記了一下,就進入了這瀾岸莊園。

裡面的安保人員已經全部更換,根本沒有人認識他就是導致梁靖身死的罪魁禍首。

如今的瀾岸莊園幾乎是不對外營業,沒有被封起來,已經算是好的了。

他一路幾乎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一號別墅。

在安瀾莊園的一號別墅裡,滿是縞素。

懶洋洋的哀樂和鬼哭狼嚎的哭喪聲,讓這瀾岸莊園從高階府邸,變得和凡塵農家一樣。

在張揚的認知裡,如梁靖這樣的大人物死亡,在他的靈堂前,一定是賓朋滿座的,但是看到一號別墅現在的樣子,只能以一句悲涼來形容。

“你是什麼人?”

當張揚走進了一號別墅的院子,有一個披麻戴孝的青年點了一掛鞭炮,然後來到了張揚的面前詢問著。

張揚道:“張揚。”

那披麻戴孝的人根本就不認識張揚,他說道:“多謝張先生前來弔唁。”

而後他引著張揚來到了梁靖的靈堂前,幫他遞出了草紙,燒在了靈堂前的火盆裡。

這孝子是梁峰請來的,披麻戴孝迎送賓客的事情,其實該他來做,但是長期在外國生活的他,早就把老祖宗傳下來的這些禮儀給忘了。

甚至梁峰和梁稚都沒有在這一號別墅,他們在三號別墅和自己的朋友玩耍,而且還玩得非常愉快,哪裡像是死了親爹的樣子?

張揚為梁靖燒了一刀紙後,便對那披麻戴孝的人說道:“你是梁靖的什麼人?”

那披麻戴孝的人聞言,咧嘴一笑,“我倒是希望他是我爹,可惜我就只是個被請過來當孝子的人。”

張揚有些愣神,“孝子都能請?”

那人笑了笑,“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請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