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代加受傷了,靜姐在院院裡陪著他,代加怕靜姐一直待著沒意思,總勸她跟朋友出去走走,散散心。正好趕上靜姐的閨蜜小芳約靜姐出去聚一聚,靜姐想著代加的話,就去了,兩人先是逛了會兒街,快到中午了,倆人就去了有名的南來順吃飯。那兒號稱四九城第一小吃,有甜燒餅、蜜麻花、豌豆黃等等,但不巧的是,有個追求小芳的男人名叫古遠中,也領著兩個兄弟在這吃飯,這會兒看見小芳了,直接就過來坐在了小芳的旁邊,小芳可是一直不喜歡古遠中,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厭惡,看他過來趕緊挪著離他遠點兒。古遠中跟沒看見似的,直接就說,小芳,咱倆處物件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啊?同意了吧,像我對你這麼好的人去哪裡找?小芳忌憚他帶著人,回道中哥,咱倆不合適。

古遠中有些生氣,說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是不是害羞啊,來讓中哥親一個,古遠中仗著點酒勁,一手扶著小芳的脖子就要把嘴湊過去,靜姐在旁邊哪能容忍閨蜜被欺負,氣不打一處來,正好面前放著一碗熱豆汁兒,靜姐拿起來嘩啦一下全潑古遠中臉上了,古遠中被燙的大叫,你敢潑我,說著氣急敗壞站起來就給靜姐一個嘴巴,靜姐也不怕他,還瞪著他。古遠中一看,又給靜姐一個嘴巴,說讓你瞪我,緊接著,古遠中不理靜姐,直接就讓他手下的倆兄弟把小芳拽走。小芳拼命掙扎,但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氣,拉拉扯扯的就把小芳拽出門外了,靜姐也急壞了,趕緊攔著他們,就在這個時候,潘閣正好坐車從這路過,看到了路邊的靜姐,趕緊讓司機停車,下車後問靜姐,這是怎麼回事?靜姐一看趕緊向他求助,潘閣你快幫幫我,他們要把小芳拽走,潘閣一聽趕緊攔住他們,你們都給我放開,這三人定睛一看,潘閣大哥,都認識他,知道他在南城的實力,古遠中害怕了,馬上說,大哥,我不知道她認識你啊,對不起啊姐姐,對不起。潘閣這時看到靜姐臉上有巴掌印,說你還打弟妹了?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回車上取了小稿稿,對著古遠中的嘴就一下子,給他牙整沒好幾顆。隨後護送小芳回家,又把靜姐送到了代加面前。

潘閣跟代加說了發生的事,代加看著靜姐臉上的印子那是氣壞了。古遠中被打以後也咽不下這口氣,就找到了自己的大哥公大海,加油添醋一頓哭訴,希望公大海給他出氣。這公大海也是南城的老炮兒,比潘閣資格老,他見手下被打的這麼狠,就把電話給潘閣打過去了,說要200個W的賠償,這事兒才能了,要不然不讓他好過。潘閣一聽,200個W,做夢,不可能給你,你還是消停待著吧。說著就把電話一掛,這些話被旁邊的代加全聽見了,代加更生氣了,打了我女朋友,我還沒找你算賬,還來要賠償,隨後代加給杜仔、崔志廣、格登、白航都打了電話,讓他們帶點兒人把公大海拽到院院來。他們都沒派人去,認為一個公大海犯不著大動干戈,打個電話就行,崔志廣就打電話告訴公大海,你馬上滾到院院來給我兄弟道歉,你知道我是什麼脾氣,而且不光是我給你打電話了吧,確實,杜仔、格登等人也都給公大海打了電話,但是等他們到院院的時候,公大海竟然沒來。

白航一看不樂意了,我親自去把他拽過來,說著白航帶著兩個兄弟就來到了公大海家,敲門敲不開,公大海在屋裡邊兒怕極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也不敢開門,白航拿著雙筒子對著門鎖撲通就一下,帶人闖了進去,公大海見狀更是嚇蒙了。瑟瑟地抖的說,小航,你怎麼來了?放過我吧,上次吃飯我還給你結過賬呢,白航回到,少廢話,一碼歸一碼,然後推推搡搡給公大海帶到了院院。白航站在代加床前說話了,給我代哥跪下,公大海猶猶豫豫沒動,丁建一腳就給公大海踹牆上了,公大海捂著胸好半天才緩過來。杜仔此時說話了,都是南城的,公大海我告訴你,代加是我兄弟,這四九城你敢動他的女朋友,還管他要200個W賠償,這樣吧,不用200個W了,你給代加拿100個W吧。公大海都顧不上疼了,仔哥,那是我兄弟乾的,我是真不知道啊,而且我真沒有那些米,白航一聽還要揍他,杜仔攔下了,代加啊,你看他也給你服軟了,而且他確實也沒有那些米兒,代加回到,仔哥你什麼意思,杜仔說,要不然讓他給你拿50個W吧,代加此時說,不用了,仔哥,看在你的面子上,一分我都不要,但是我告訴你,公大海,以後看好你自己手下的兄弟,別讓我再看見他們出來欺負人,公大海頓時鬆了口氣連忙答應了,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1995年的一天,代加的兄弟邵偉遇見事兒了,有人為了警告他,用小地瓜把他的車崩了,事情還得從頭說起。邵偉從剛畢業的貧窮小子,一步步在代加的幫助下,憑藉自己驚人的商業頭腦,成長為如今知名的企業家,特別是在最近福田的一次募捐大會上,邵偉一出手就是1000個W,震驚四痤,但也遭到了一些人的記恨,其中有一個人就是郭天豪。回來後郭天豪就告訴自己的手下兄弟宋建東,打聽一下邵偉的來頭,宋建東很快就打聽出來,跟郭天豪彙報,邵偉九一年開始在S市做電器生意,現在他乾的規模最大,資產得有五六個小目標,而且沒什麼社會背景。因為最近邵偉主要是做生意,在社會方面很少跟代加來往,所以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代加的兄弟,宋建東就沒打聽出來,郭天豪一聽,那做事就沒後顧之憂了啊。

第二天郭天豪就來到了邵偉的辦公室,一見面郭天豪就說了,我是郭天豪,從陸豐來的,珠三角一帶非常小的一個地方,我到S市來是想做點生意,想讓你給我參謀參謀。邵偉聽得糊塗,非親非故的怎麼找上門來了,邵偉直接了當就問郭天豪,有話你就直說吧。郭天豪笑道,老弟不愧是做大生意的,快言快語,行,我就明說了,我想在S市幹兩個生意,一個夜總會,一個酒店,地方我都選好了,現在缺點兒啟動資金,希望老弟你幫助一下,我以後也可以幫助你,也不多,就800個W。邵偉吃了一驚,隨即說道,大哥,咱倆不熟啊,這800個W,你是要呢還是借呢?郭天豪回道,老弟,這就看你自己怎麼理解了,我實話跟你說,在珠三角我乾的也不是別的,S市很多夜場都用我的貨,不然我也不能來S市發展,說著話就把54拽了出來了,啪一聲扔桌子上。邵偉見此情景心裡也是嚇一跳,說行,我交你這個朋友,800個W我給你。邵偉本意是花米兒免災,本以為這事就完了,沒想到半個月後,郭天豪又找到了邵偉,老弟,我聽說你從X港運電器,有船,我的夜總會要開業了,你從珠三角給我運點貨過來吧,我用一下你的船。邵偉一聽,這是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啊,馬上說,我這船絕對不可能給你拉害人的東西,郭天豪一聽不高興了,怎麼不行,老弟,你要這麼說,咱倆可就不是朋友了,邵偉回到,可以,不是朋友的話,800個W你打算什麼時候還我,倆人最後鬧了個不歡而散,郭天豪回去後告訴宋建東,去教訓一下邵偉,讓他知道我郭天豪的厲害。宋建東就去邵偉公司,開始跟著邵偉,另一邊邵偉越想這個事兒越覺得得跟代加說一聲,他就去向西村找代加,邵偉到了後把車一停就進屋了,宋建東緊隨其後也到了,看邵偉下車,宋建東馬上拿個磚頭就把邵偉的車玻璃幹碎了,往車裡扔了一個小地瓜,隨後宋建東趕緊開車跑了。幾分鐘後就聽砰的一聲,車被崩的成了個火球,代加邵偉等人聽到聲出來的時候,看到車的慘狀頓時嚇一跳。

代加看到邵偉的車讓人崩了,立刻就問邵偉,怎麼回事?邵偉回答,我今天找你就是為這個,隨後一五一十把這事兒跟代加說了,代加聽完勃然大怒,郭天豪欺人太甚,於是下令讓丁健帶著五連子和兄弟,砸了郭天豪的夜總會,丁健執行的非常徹底,連門都直接砸的稀巴爛,裡面更是一塌糊塗,隨後代加又告訴左帥,在福田區、光明區、寶安區、南山區各個地方找,看誰家用的是郭天豪的貨,都清出來毀掉,再告誡那些老闆,從今以後不許買郭天豪的貨,否則就是跟我代加作對。當天晚上就找出十多家場子,老闆們都不敢不聽代加的話,很快郭天豪知道了此事,很是憤怒,告訴宋建東去教訓代加。第二天,宋建東就開始跟著代加,晚上代加去給自己司機,也是自己的兄弟王瑞的奶奶過生日,大家在一起其樂融融。吃完飯後,王瑞又把代加送回了家裡,宋建東在後面一直跟著尋找機會,跟到代加下車上樓,不一會兒看見代加進的單元201室亮燈了,說明代加住在201,宋建東在底下開始做準備。代加累了一天,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電話響了,王瑞打來的,大哥,你的包忘在車裡了,我給你送上去,代加一聽,沒事,我就住二樓,我下去取吧,你停車也不方便,代加說著話就出了門。

就在代加下樓的時候,宋建東也準備好了,拿著石頭砸開了玻璃,把兩個小地瓜扔進去了。代加在樓梯裡聽見聲還納悶兒,什麼聲?隨後撲通兩聲巨響,代加直接被崩倒在地,失去意識,王瑞在樓下看見代加家裡著火了,趕緊下車往樓上跑,在二樓樓梯口發現代加趴在地上人事不醒,王瑞抱起代加趕緊送往院院,又連忙通知江林等人,代加進了院院,過了兩個多小時,大夫才出來,說還沒有脫離危險,需要觀察一段時間。代加的這幫兄弟是又急又氣,知道這肯定是郭天豪指使的,江林就說,給大哥弄成這樣,肯定饒不了他。讓所有兄弟馬上去找郭天豪,但是這幫兄弟發動了所有力量找到後半夜,都沒找到郭天豪的影兒,郭天豪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代加的兄弟肯定得來找他,就躲在了龍崗區坪山鎮的一個小地方。

第二天徐遠剛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他遊戲廳的一個小孩兒打來的,剛哥,我老家是坪山鎮的,昨天晚上我回去坪山鎮,在賓館門口看見幾個生人,我仗著膽子進去,聽見他們說了一句,豪哥,咱們什麼時候走?剛哥,這是不是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徐遠剛聽後眼前一亮,直奔坪山鎮賓館。剛到門口就看見宋建東帶著三個人站在門口說話,徐遠剛端著五連子就下車,奔著宋建東啪就一下,宋建東直接倒地,另外三人見狀趕緊往回跑,邊跑邊喊豪哥,來人了,徐遠剛拿著五連子追,其間又打在一個小子的腿上,給他幹倒了。但這時郭天豪拿著五連子也出來了,徐遠剛沒有防備,郭天豪對著徐遠剛的肩膀就是一下,徐遠剛倒下了,然而郭天豪沒有戀戰,領著幾個人準備從後門逃走。剛跑到門後,徐遠剛躺在地上把兜裡的小地瓜拽了出來,使勁兒往前一扔,砰的一聲,郭天豪幾個人一塊飛了出去,郭天豪當時就人事不省,離得遠沒被波及的一個兄弟趕緊把郭天豪拽上車,加速開車帶人跑了。沒一會兒江林等人也趕到了,把徐遠剛等人送往了院院。這時代加剛脫離危險,醒了過來,聽說徐遠剛為自己受了傷,大為感動,另一邊郭天豪逃回陸豐以後,因為害怕代加,留下了深深的心裡陰影,再也沒敢來S市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