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龍一臉受傷的表情。

將失望寫在了臉上。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是議論紛紛。

成北風簡直是***,畜生一個。

當年的事情,難道還覺得自己沒錯?

可笑!

他自以為是,自以為得到了小師妹賀雅的喜歡,迫不及待的用強迫的方式,想要做成既定事實。

這不是畜生又是什麼?

這種噁心的傢伙。

也配感到委屈和憤怒?

賀飛龍作為一個父親,僅僅是廢了成北風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要是換了別人,肯定要直接將成北風這混賬,大卸八塊了。

「為了馬明遠的些許好處,為了區區幾百萬,你冤枉陷害我,讓我揹負不白之冤,讓我雙腿殘廢這麼多年,賀飛龍,我很好奇,到底是誰給你的臉面,讓你,能夠坦然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趾高氣揚的侃侃而談,你難道不覺得噁心,不覺得丟臉和狼狽麼?」

成北風開口了。

他冷淡回應。

對著賀飛龍開口說道。

噁心嘴臉,著實是讓成北風想吐。

做人,怎麼能夠堂而皇之的無恥噁心到這種地步?

簡直是讓人歎為觀止,難以相信。

賀飛龍的神色微微一變。

有些惱火,顯得無語。

他目光掃視,看向成北風,一臉受傷的樣子:「北風,你說什麼?當年眾目睽睽,人間所見,你竟然這樣說,你竟然到現在還覺得自己是被冤枉,是無辜的?你……你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

賀飛龍開口說道。

聲音都帶著顫抖的味道。

而遠處,賀雅的酒杯落地,直接摔碎在了地上,她已經趴在了鄭飛揚的懷中泣不成聲。

「成北風,你還是人麼,你怎麼能夠這樣說?我那時候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我那時候才多大的年紀,難道會犧牲自己的名節和幸福來陷害你?我誣陷你***,對我能夠有什麼好處?能夠給我帶來什麼?你……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啊。」

賀雅悲憤,直接開口說道。

「對啊,這小子,真不是人。」

「當年的事情,鐵證如山,已經是鐵案了,竟然還在爭辯,還想要抵賴,真的是無恥。」

「人家賀雅現在這麼幸福,當年難道就會差了?成北風家裡也就是中等之家,有什麼地方值得陷害?」

在場眾人,都是看在三川門,看在鄭飛揚的面子上來參加婚禮的。

自然是對易陽,對成北風天生的不待見。

當年的事情,本就已經是板上釘釘。

無從辯駁。

自然是不會影響這些人,如何站隊。

他們迫不及待的展現自己的觀點和態度,對著成北風展開指責。

一時間,竟然是反對如潮,掀起了滔天波浪,要將成北風給淹沒了一般。

現在易陽有黃袍加身,不好得罪和針對。

但是成北風不一樣啊。

就是靠著易陽發財的廢物而已,針對易陽,有些犯嘀咕,針對成北風,可就沒有半點壓力了。

因此,一時間,浪潮無雙,滔天波浪,快要將成北風直接淹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