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丁修讓人把大蜜蜜送回房間,而他則是親自送辛止蕾。

一路扶著來到酒店房間。

嗯,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聲關上門,說道:“你這一身的酒氣,我幫你洗洗吧,衛生間在這邊。”

“嘩啦啦!”

洗澡間,花灑開啟,四目相對。

丁修正準備幫忙脫衣服,手還沒搭上去,就被抓住了。

這會的辛止蕾哪裡還有半分醉意,只見眉頭一挑,她似笑非笑道:

“小丁修,你膽肥是吧?”

“果然是伱。”丁修輕笑一聲,後背靠在牆壁上,雙手抱在胸前:“你早就醒來了吧,為什麼躲著我?”

辛止蕾第一天拍攝的倭刀術那場戲,他事後看了上百遍回放。

從眼神到面部表情,出刀姿勢,說話語氣,不能說有點像丁白纓,那簡直是一摸一樣。

別說辛止蕾這種剛入行的小白了,就算是自己這個最熟悉的人來模仿,也沒法模仿得這麼像。

但他不知道丁白纓為什麼不願意出來,考慮到上次是頭天晚上喝醉酒,想著是不是隻有辛芷蕾不清醒的時候才會出現。

所以特意安排了這場酒局,看看能不能把人逼出來。

結果不出所料。

“師傅,好久不見了。”

丁修自己都沒發覺,他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

“把門關上,我要洗澡。”丁白纓面無表情,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嘞。”丁修嬉皮笑臉的把浴室門關上,人還在裡面。

丁白纓滿頭黑線:“你小子是好久沒捱打了吧?我是讓你出去把門關上。”

丁修嘿嘿一笑:“開個玩笑,別這麼嚴肅。”

“再說,你現在可打不過我。”

兩人的關係說是師徒,其實也是姐弟,丁白纓並沒有比他大多少,只不過入門時間早,多學了幾年武。

拜師是因為傳承關係,師爺輩不收徒,只能由丁白纓教授。

剛入門那幾年,也確實是丁白纓教他武功,丁修天天捱打。

後來打著打著也能過上幾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