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連連打了她幾巴掌,打的喬雲翠的臉五指紅印錯亂。

“你這張破嘴,比茅坑還要臭髒,虧得你還敢罵我!”蕭清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怒指著她的額頭:“喬雲翠你聽清了,再敢罵我一句,我撕爛伱的嘴,不信你試試!”

喬雲翠被她打的暈頭轉向,此時站都站不穩,要不是蕭清扯著她的衣領,她就要往後倒下了。

只是怒火哪裡容許她忍受這打,她一路上聽到二哥說這個野種有多猖狂,獨佔著老喬家的秘方賺了許多銀子,她竟然想獨吞老喬家的秘方,不告訴老喬家的人,一個沒爹沒孃的野種,敢拿著她家的東西作威作福,還騎到二哥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不給她點教訓,反了天她。

再加上她一下馬車看到她住的房屋,以及院子裡這麼多人為她慶賀,這裡哪裡還有老喬家的影子?村民們對野種擠眉弄眼,伏低做小,恭維著她,這野種幾年前給她洗衣做飯都不配,只配吃她家剩下的,跟狗吃的一樣的飯食,她怎配這種對待。

“我……跟你……”喬雲翠剛站穩就想打死野種,只是拳頭剛伸出來,就沒伸出來了。

蕭清一把甩開她,直接將她甩在了地上,讓喬雲翠當著這麼多人面上演嘴吃泥。

疼的喬雨翠嗷嗷直叫!

喬茂盛嚇得趕緊跑過去看喬雲翠。

“大姑,大姑你咋樣!”他將喬雲翠扶起來,看到喬雲翠的嘴巴嗑出血來,嚇得嘶啞道:“大姑,她把你咋了,大姑!”

蕭清怒瞪著喬茂盛和喬雲翠,冷聲呵斥:“你們兩個滾出去,跟個兩隻瘋狗一樣!”

“我告訴你幾個,今天我家辦喜宴,你們誰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別怪我不客氣,我可不像從前那樣任你們羞辱!”

喬雨翠這時走了上前,冷臉道:“嫂子,說這話啥意思,誰跟你鬧,我們來給你慶賀,你倒好,還沒進家門呢,你就讓小蘭把我們趕走,我和大姐,二哥好歹是喬家的人,如今回自己家吃喜酒,還不能入屋,還把小姑子打成這樣,再強悍也不能這麼狠!這麼霸道!”

她在後面觀察了半天了,眼前這個蕭氏跟之前不一樣了,之前的蕭氏眼中透著貪婪和愚蠢,而這個蕭氏一副精明能幹的樣子,臉上笑著,眼睛卻不笑,是個狠人,沒想到幾年的時光,一個人可以發生這麼多變化。

“誰是你嫂子?”蕭清譏嘲著:“當初我去你家借糧食時,我在屋裡吃你家剩的飯菜,你跟你家嫂子說,你這輩子只有張氏和她兩個嫂子嗎?咋了,這會子又跟我攀交情?”

喬雨翠愣了愣,她啥時候說過這話,她怎麼沒映像了。

“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呢,嫂子,你不想讓我叫你,也不能用這種話哄騙人!”喬雨翠眼尖,見大姐起身後,又要衝過去,她一下抱住她的說:“嫂子,大姐就這個性子,這張嘴不好,但她沒啥壞心眼,他只想護著老喬家,你如今有了錢,你辦個喬遷的喜宴整個瑤山的富貴都來為你祝賀,就不請我們,我們好歹是老喬家的人,看到兄長一家過得富足,想來為他高興,你瞧不起我們,我們不說啥,總要我們吃杯酒再走!”

蕭清知道這個二妹心思多,當初要不是她提出來讓她嫁給喬予民沖喜,他們誰也想不起來說。

她慣用的計量就是顛倒黑白,棉裡藏針,看似公處無害,實則煽動人心,以退為進,狠著呢,一不小心就著了她的道!

這時秦氏帶著張強和馬先等人帶了過來,馬先說:“掌櫃子,我們這就將人趕走!”

蕭清點點頭,冷冷道:“勞煩幾位將這幾個惡毒的人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