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亂笑的不能自控,每天最期待看蕭清這副被他氣死又拿他沒辦法的表情,跟她鬥,其樂無窮。

蕭清見他笑得很賤,真想一巴掌呼死他,氣的扭過頭閉緊眼,眼不見心不煩。

路上兩人誰也沒再搭話,蕭清則是睡了一路。

蕭清沒有回瑤山,而是在瑤山縣裡找了大夫,她跟阿亂上了藥,就在來賓酒樓歇下了。

來到來賓酒樓,周吉招待著兩人,說是周川去了上京,明天才能回來。

於是,兩人就在周川的榻下歇息了一晚,蕭清還不忘把寫好的字和畫,讓人送去方家村。

因為再過幾天,瓷器大賽就要開始了,她最後十幾張字還沒寫出來。

翌日,周川從上京回來了,一聽到蕭清在他塔下,急忙來見。

蕭清爬著睡了一夜,剛走到門口拉開了門,就感覺身後溼膩膩的,想著可能是剛才起身時扯動傷口,後背又滲出血了。

她又折回房間裡,從商城裡換了瓶消毒水,把衣裳褪去消消毒。

這時,周川正好走了進來,一見蕭清衣衫不整,後背帶著繃帶,光著一身,嚇得趕緊退了出去。

“哎呦呦,對不住啊,對不住,蕭掌櫃,你說我這……我這……對不住……”周川退到門口,連連道著歉。

蕭清聽見動靜,這才知道剛才退掉衣服時被周川撞見了,她快速消毒好,穿上衣服。

剛起床的阿亂想來問問蕭清的傷勢,見周川站在蕭清門口,正愧疚的自責著唸叨著,他走近他身邊,看了眼蕭清屋裡。

“周掌櫃,一大早你站在這兒做啥?”

周川見到阿亂,更是愧疚難堪,自責道:“哎呀,我的錯,我看見蕭掌櫃的門沒關,以為她起身了,剛一進去,就……就……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是在下魯莽了,是在下魯莽了!”

這時蕭清拉開了門,見兩人堵在門口,又見周川連忙低下頭,羞於見她。

蕭清想起在上京的時候,這兩個人天天早上堵在她門口等她出門。

她笑道:“周掌櫃阿亂,你們兩個又堵在我門口做啥?”

“蕭掌櫃,我……我……”周川誠懇的想道歉。

蕭清想到剛才他看到她後背了,平靜的笑道:“哦,剛是我回屋忘記關門了,周掌櫃這點小事伱不要放在心上啊!”

“蕭掌櫃,這怎麼能不放心上,你可是女子,我,我就是個登徒子……”周川懊悔著陪著禮。

蕭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周掌櫃,不就看了我的後背嗎?多大的事啊?我都不在意,你在意啥?肚子餓了,走,咱們下去吃點東西,吃完東西,我還要回家呢。”

周川啊了一聲,她,她不在意?女子不是最看重清白嗎?她怎能不在意呢,他還要對她負責呢!

“啥情況,周掌櫃,你竟然偷看了我家掌櫃子?你……”阿亂吃驚問。

他剛錯過了啥?周掌櫃怎麼看了掌櫃子的後背啊!

“我不是故意的,阿亂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周川想解釋,到卻被蕭清的一句話打斷了。

蕭清見周川還想跟阿亂解釋,這事情是越解釋越多,乾脆攔下週川。

“周掌櫃,你是剛從上京回來麼?昨晚我聽周吉說,你又去上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