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還是老馬叔想的好,咱們不如就按老馬叔的辦法來呢?我這就帶著小蘭跟嫂子去跟焦家賠不是,讓他們放過咱們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喬二經附和著說。

喬鴻和喬芳對視一眼沒吱聲。

秦氏眼巴巴的等著蕭清說話,賠個不是罷了,又不會掉塊肉。

蕭清見全家迫不及待的表情,想來焦品良讓她給他磕頭,她的兒孫們也會跟著勸她點頭。

他們想這麼活著嗎?

半晌,蕭清仍是給了家裡人一句話:“不要說了,聽我的,等兩天!”

等?又是等?

周氏好奇的問:“娘,咱們等啥?”

蕭清默了默:“等兩天!”

周氏耷拉著頭,心裡沒底,等兩天就能等到奇蹟嗎?他們就這麼幹等著,啥都不做?

一晚上,喬二經和秦氏好多次想去找娘說話,這個時候,他們家總要做些啥,就這麼幹等著,不是辦法啊,至少讓找焦家談談,要是讓都統的人進入這事,可就不是簡單的小事了。

只是娘從外面轉回來後,洗洗就睡下了,誰也不理。

喬二經幾人卻睡不下,他們翻來覆去,想著好日子就這樣沒了,心裡許多不甘。

是夜!

焦品良從縣城外回來了,紅光滿面的回到家裡,讓齊氏給他倒水洗腳。

齊氏打著哈欠從屋裡出來,聞到焦品良身上的酒味,滿臉嫌棄著:“你說你,幹嘛和哥哥喝這麼多酒?這深更半夜的,你也不怕那老喬家聽見動靜,連夜逃走了!”

焦品良雖然喝的臉紅,卻沒有醉酒,他意識很清醒,只是眯著眼想著齊副都統和他說的話。

“婦道人家懂啥啊?老喬家離了瑤山村,他們能去哪兒?不說別的,拖家帶口十幾口人,怎麼逃啊!”焦品良得意的笑著:“我今天讓伱哥哥給咱們兩天的機會,兩天後就帶人去抓她,只要老喬家被抓走,剩下的那群沒主心骨的兒孫,頂個屁用!老喬家如今離了那胖子,就是一幫窩囊廢,我說東他們不敢說西,我讓他們做啥,他們就要給我做啥,哼!”

齊氏白了眼他,這些天悅居客棧虧的銀子可不少,就是因為蕭氏弄出的什麼絕味茱萸粉面,讓她家虧大發了。

“最主要的讓蕭胖子交出茱萸粉面的配方,若是不交,你和哥哥不用手軟,是打個半死還是送去邊塞,反正不能讓她痛快了,想想這些天店裡虧的那些銀兩我就心疼,還只賣給侯府世子,還要鹽使祝家來給她撐門面,這剛起來就想把咱們老焦家壓下去,她以為她誰啊?就算是喬祥民還不是乖乖的懼怕咱們,忌憚咱們家的靠山,灰溜溜的跑去了縣裡再也不敢回來?蕭胖子若不肯交出茱萸粉面,她家的那些兒孫也不用顧惜了,一群窮鬼一時走狗屎運發了大財,還能在村裡給我臉色瞧?好好給硯哥出口氣,想想我那可憐的兒子,還在床上躺著,我就恨不能把蕭胖子肉剁了,拿去喂野狗!讓她不得好死!”

焦品良泡著腳,這是一個舒服啊!

他臉色沉沉的,是啊,跟他作對的人,沒一個好下場,擋他的財路,那不就是死路一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