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芳搖搖頭:“他們家好像搬去了縣裡,不在瑤山村,我聽娘說,當年不過是爹和村裡人隨口說了句,誰也沒當回事,而且自從爹死後,大哥又被抓去大牢,他們家就再也沒跟咱們走動過。”

蕭清默然的點頭,是啊,當時他們家是罪犯的家,誰願意跟犯罪的人有關係。

“那你以後有沒有想過要嫁怎樣的人呢?”蕭清問著。

她心裡要有個底,不然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騙走了該咋辦?

喬芳想著,嘴角忍不住笑起:“娘,我還不想嫁人,我眼下就想跟你一起把家裡的生意做起來。”

蕭清想著,這是好事啊,她正缺人手呢,尤其是每天算賬的,她算著算著就睡著了,她要有個會算賬的,還要能幫她看著家裡人幹活的。

“好啊,娘這邊正缺人手,以後會越來越缺人手,你幫娘,最好了!”蕭清說。

“好,我來幫娘!”喬芳道。

三人說著話,就走到了家門口。

到了家裡,喬鴻把事情跟家裡說了,全家人一起過來檢視三人有沒有受傷,直到把三人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才安心。

喬鴻說要去村裡看看焦家受傷的人。

蕭清囑咐幾句,不要多管閒事,只要問問有沒有人死,或者看一眼情況,就趕緊回來。

喬鴻一一應著。

回到家裡的喬芳和喬玉開始幫著娘剝綠豆進行晾曬。

這時,張光磨著茱萸粉面,正坐在村口歇著。

她剛回來看到張光身邊的茱萸,大概有一竹簍,一天一竹簍,怕累的不輕。

蕭清走了過去,把他磨好的茱萸粉面拿在手裡看,又聞了聞。

“還不錯,磨得還行!”蕭清道。

張光擦著額頭上的汗,“大娘,一天一竹簍茱萸?”

蕭清嗯了聲,走到還有半竹簍的茱萸簍前:“是啊,這幾天收的很多,都要磨,我早就跟伱說過,這活不輕,一直要跟著磨盤轉。”

張光苦著臉:“大娘,要說這活是不太累,就是轉著暈啊,我轉著就要停下來歇會,不然眼睛就看花了。”

蕭清抿嘴笑著,他以為她這身肉刷刷的掉,是因為啥?天天爬山下山,天天磨茱萸,哪一個是輕活?

“轉一會兒,歇一會兒,眼睛別一直盯著磨盤。”

張光想著一天的工錢,還有吃的,他笑著:“好嘞,大娘,我聽你的!”

蕭清從張光這裡取走八斤茱萸粉面,就回了家,她回到屋裡,從系統商城裡又換了四十斤的辣椒粉面,拌著茱萸粉面差不多有五十斤,加上昨天的三十多斤,合在一起差不多有八十多斤了。

這樣明天來賓酒樓的四十斤粉面可以給完了,池家酒樓的十斤粉面,剩餘的三十斤可以送去上京一部分,讓他們試試粉面。

臨近晌午,喬鴻跟喬玉從各家回來了。

喬鴻臉色不太好,喬玉也緊張稀稀的。

兩人來到蕭清面前,喬鴻惶恐的說:“娘,真的出事了,焦家找的村裡郭家的壯漢,那壯漢的脖子被劃破了,大夫說,可能傷及經脈了,血流了好多,可能小命難保……,還有焦有水和焦有金兩位哥哥,臉上被撓的血肉模糊,有水哥傷及到眼睛,有金哥一個耳朵沒了……”

說完這些,喬鴻的臉色白白的,像是被啥嚇住了,不敢相信的回想著那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