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彥說的每個條件,足以震驚在場的每個人,一個瑤山村的農婦,竟然被侯府如此重視?就算是縣令石晉開也沒有這種待遇。

足?非常足!

這兩家財大氣粗,出價一路飆升。

蕭清笑了,是在心裡偷偷的譏笑。

一時,院子裡幾個人沉默良久。

此時,老喬家院子裡的池家和祝家為茱萸粉面爭的面紅脖子粗,而村裡的幾個人入熱鍋上的螞蟻,正穿衣整肅的往外走。

焦里正和焦品良帶著幾個焦家村有威望的人正走出了焦家。

焦品良面容焦急,神色匆匆,一面快步走,一面斥責著焦里正:“朔哥真是越來越糊塗,侯府的馬車跟在他後面竟然不知道,還讓世子在村口等著咱們,他不知道,侯府世子是咱們瑤山縣的祖宗啊!”

焦里正疾步跟上:“不能怪朔哥,侯府馬車旁還跟著祝家的馬車,想必是祝大人家的和侯府家的一起來瑤山遊玩,不想讓旁人知道,所以沒有驚動咱們,索性世子和祝家馬車停在了村口,咱們全當不知情,遲點過去接著世子,應該不會跟咱們計較。”

焦品良失去耐心,回頭大喝:“那是侯府世子!豈可怠慢?焦家能在瑤山縣城開酒樓,全仰賴池家准許,如今好不容易來一趟瑤山村,豈能讓他久等?我看你這個里正當的越來越糊塗了,真如了蕭氏的話,年紀不小可以退了!”

一行人急匆匆的趕來村口,只是馬車停的位置奇怪,怎麼對著老喬家的門口停?

見村們圍住了老喬家,焦品良和焦里正好奇的走過去。

“蕭大娘竟然讓三位貴人站著同她說話?”

“何止啊,剛才我看到這三位貴人還跟蕭大娘有說有笑呢?”

“聽見他們說了啥嗎?”

“聽到一點點,就那個人,長得跟畫裡走出來的那個人,說是要買老喬家的茱萸,還要給老喬家的孩子慶生呢?”

“啥?老喬家啥時候跟這些貴人攀上關係了?”

“你看啊,那男的,剛才還讓蕭大娘叫他彥哥,小彥呢?”

“……”

彥哥?小彥?

焦品良頓時一驚,池彥竟然讓哪個胖潑婦叫他小彥,彥哥?

想他的女兒焦嬌曾經有幸得見一面池彥,就被池彥嫌棄的五官扭曲,她蕭氏一介農婦何德何能?

“品良,村民們說,池家和祝家是來跟蕭氏買茱萸的!”焦里正在旁提醒著。

茱萸?

該不會世子和祝家聽信了謠言,說是來賓酒樓之所以生意爆火,是用了瑤山的茱萸吧,那茱萸他們家有百十來斤,有這個效果,他咋不知道。

“唉,世子和祝家要被這死胖子給騙了!”焦品良急切的怒道。

他腦中一急,忘記了祝家父子和池彥都不是省油的燈,怎會不知道一個農婦騙不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