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蕭清絕不會眼睜睜看家裡人被欺負,尤其是秦橋這種人,決不能任由他欺負了。

蕭清坐在院子裡緩氣,她雙手抱拳平復著心情。

秦氏回來想去屋後叫二經回來,自從娘說要蓋房後,二經休息的這兩天,就開始去後面溜達轉轉,如果剛才他看到秦橋要動手打她,說不定二經早就動手了。

只是看娘坐在院子裡,她怯怯的走了過去。

她走到娘跟前,小聲的叫:“娘……”

她不知道要說啥,她害怕,很怕,怕啥她不知道,就是很怕!

蕭清聽著她聲音發顫,像是被嚇到了,她還有很多事要去辦,不想聽她的訴苦和原因。

“該忙啥就去忙,二經在屋後呢,去叫他吧!”

若這點她若接受不了,以後還有很多事她更消化不了。

蕭清說完,就起身要走出去,她要去找人蓋房子了。

秦氏見娘離開,往院子外去,她看著孃的背影發怔,相信這事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老喬家了,她的孃家人也不行!

害怕之餘,秦氏更多是安心,別人看老喬家都是老弱婦孺,經常嘲笑他們,欺負他們,娘就像定海神針,讓老喬家不是好惹的印在他們心裡。

蕭清眯著眼,看著村道的岔路,她不太記得老馬家往哪裡走了,只能憑著記憶去摸索著。

唉,早知道問一問秦氏再出來就好了。

她之所以去找老馬家,是因為他的兒子馬先。

馬先曾在方家村幹過活計,有六七年的樣子。

鄰村方家村富戶方槐,正是以燒窯賣磚瓦賣瓷器發家,村裡有些人在他手裡幹過活,曾經也幫著各家蓋過房子,這幾年大旱,吃都吃不上,磚瓦和瓷器就賣不出去,很多窯洞就廢掉了,方家廢掉了好幾個窯洞,其中一個還靠近她們家不遠地,瑤山的腳下。

他們常年燒窯賣瓦賣青磚,常常給人家蓋房子,馬先雖然乾的都是隨從活,但村裡人都說他手藝好,村裡的幾家房子也出自他的手。

說起來馬先已經是個老手,他燒窯也是一把好手。

在岔路口來回走了幾趟後,蕭清終於找到了老馬家。

老馬家是在焦家屋後的最西邊,難怪原主有印象,原來是離焦家近啊。

她來到院門口,見老馬人蹲在門口正在磨著刀具,她笑著走了上去:“他叔,在磨刀啊?”

老馬見聞聲,抬頭見是老喬家的媳婦,臉上立馬笑了。

這些天來,因為老喬家經常用馬車,他幾乎隔一天就能掙個幾文錢,從縣城裡回來,還能買點黍米給家裡孩子們吃。

想著蕭氏親自跑過來,是不是有活來了,連忙放下了刀:“這不是二經娘嗎?你下午是要去縣裡嗎?”

蕭清站住跟他說話:“他叔,下午不用馬車,我過來是想找先哥的,他在家嗎?”

老馬聽到她找先哥,也不知啥事,不過要是掙錢的事,那就不能耽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