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出來了,雖然對方很小心的避開了路上95%以上的監控,根據魚冢探員所提供的車牌號,由美還是找到了對應的車輛。

“琴酒就是乘坐著這輛黑色的賓士車離開的枡山憲三別墅,之後在一個監控無法觸及到區域更換為了這輛保時捷356a以避開警方可能存在的追蹤。”

不多時,大踏步自交通課歸來的左藤美和子便將手頭那些新鮮出爐的照片一一擺在了會議桌上,指著兩輛黑色高階轎車肯定道:“對方的前擋風玻璃應該是做過特殊處理,監控無法看到他們的臉。

“而且我們也無法確定後座上是否還有人,對方的兩側車窗做了遮光處理。不過根據魚冢探員的說法,後座上只有琴酒用來行兇的武器。”

“也就是說,魚冢探員能夠成為我們的證人?”看到這些照片的高木眼前一亮,語氣中難掩興奮之意。

“不,他只能證明我們在別墅壁爐內的那具骸骨就是枡山憲三本人,同時指認一下琴酒的殺人罪責。

“可問題的關鍵是,這個代號為琴酒的犯人身上罪名多了去了,完全不在乎多一個還是少一個。”

撩撥著自己那獨特的珊瑚頭髮型,自思考中回過神來的白鳥任三郎一手點腮道:“從目前我們所掌握的線索來看,宇野參事官只是有嫌疑,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企業家與警政界高官有經濟往來已經是暗地裡的潛規則了,更別提明顯上宇野參事官完全可以推脫說這件事自己不知情,只是妻子私自收的。”

作為豪門繼承人,看過太多警政界潛規則的白鳥任三郎顯然沒高木涉那麼樂觀。區區一個妻子而已,宇野忠義完全可以拋棄他的妻子。

或者說,他的妻子就是他推出來以防萬一的棋子。

“上原,你怎麼看?”眼看著這輪討論貌似又陷入了死衚衕當中,一旁的千葉撓了撓發麻的頭皮,而後扭頭看向了一直沉默的三系王牌,手下意識地輕撫了幾下自己的大肚皮,舉手投足間頗有幾分頂頭上司目暮十三的風範。

“我不知道。”

被問到的上原克己面對著齊刷刷向自己投來的視線,不可置否地攤了攤手:“老實說,我對宇野參事官這事持懷疑態度。”

對他而言,這條線索未免有點過於直白,指向性也太過於明顯。

當然,也僅僅只是對他來說,畢竟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伏特加。

“什麼意思?你還在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嗎?”

聽出了弦外之音的美和子若有所思:“還是說你仍然在懷疑魚冢探員?能說說你的理由嗎?我不理解。

“水無憐奈是cia臥底的事實你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接受,可為什麼魚冢探員幾次冒著生命危險為我們提供情報卻得不到你的信任?”

這是左藤美和子最不理解的一點。

論機構名聲,fbi與cia都臭名昭著半斤八兩,可為什麼上原克己對這倆組織的臥底態度卻截然相反?

總不能因為水無憐奈是個美女特工吧?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上原克己搖了搖頭,否認道:“怎麼說呢,我是覺得這一切都太過於順理成章了,讓我隱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

“……”

“……”

“……”

此話一出,幾人的臉上皆流露出了一抹無語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