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你怎麼這幅打扮?」

別墅客廳之中,先一步回來的伏特加看到女人身上那一套明顯不合身的中年男人夾克牛仔套裝時,臉上難免流露出訝異的神色。

這女人在警視廳裡的時候可不是這一身。

「說來話長。琴酒呢?這一次為了他的計劃我犧牲可是太大了。」脫下夾克外套扔到一旁,梳攏著自己那一頭耀眼的金色長髮,貝爾摩德左看看右看看,沒能在這偌大的客廳裡發現那道修長的身影。

「大哥送皮斯科去機場了,愛爾蘭已經完成了任務交接提前從法國那邊過來,準備接替皮斯科在公司董事會里的職位。」

倒了點冰塊灑進酒杯裡的伏特加攤了攤手:「考慮到最近的風險性,大哥就親自送皮斯科去機場了。」

「愛爾蘭這就走了?那卡爾瓦多斯呢?」

拿過擺在酒櫃中的專屬酒杯扔到了伏特加面前,隨意用綁帶將長髮束攏的女人下意識皺眉。

愛爾蘭在法國可是給卡爾瓦多斯做接應的,突然跑路?

「巴黎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組織的目標死在了魯邦三世那群人的交手中。」言及於此的伏特加嘿嘿一笑:「這倒是能替我們省下很多麻煩,都不用出面,黑鍋就有魯邦團伙和另外那兩夥不知名的勢力幫忙背了。」

「另外兩夥勢力?」

「嗯,據愛爾蘭所說其中一夥應該是峰不二子叫來的,估計又是被這個女人騙到的倒黴蛋吧。

「至於說另外一夥,來歷比較神秘,愛爾蘭也沒查到具體的資訊。目前已知的是成員有五個——其中已出面的三個人分別是以色列人、法國人和美國人。行事都比較狠辣,領頭的據說是個日本人,不過目前沒人見過。」

替貝爾摩德滿上的伏特加介紹著組織內部其他成員的任務情況。

翹起二郎腿晃盪的女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這麼說我們的法國目標死得還比較壯烈。」

「何止壯烈。」

明白她什麼意思的伏特加放下酒瓶,誇張地抬起雙手樂呵形容道:「你是不知道對方使用的炸彈威力有多大,根據組織情報部事後去現場的踩場收集分析來看,炸彈型別應該是有點類似於那個以俄羅斯為據點滿世界亂竄的***。」

「俄羅斯?普羅米亞?」貝爾摩德搖著酒杯的動作一頓,詫異不已:「他不是一直都是獨狼嗎,怎麼還跟人合夥了?」

「誰知道呢,興許是因為以前在日本吃了虧讓他意識到了沒有幫手的壞處,又或許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伏特加聳了聳肩,示意自己也不清楚狀況:「當然,也可能這個人根本不是普羅米亞。根據卡爾瓦多斯所提交的情報,除了那倆領頭的日本人還沒露面以外,另外三個人壓根就沒一個是俄羅斯人。」

「等一下,既然沒露面,卡爾瓦多斯怎麼知道剩下的兩個是日本人?」

「竊聽目標的時候聽到了目標與那兩個人的部分交談吧,不過竊聽器很快就被破壞了。之後,就沒有之後了,本是與魯邦合作的峰不二子習慣性反水,我們的目標死於亂戰之中。」

說到這裡時,伏特加那墨鏡下的雙眸悄然瞥了眼貝爾摩德。

作為身處於黑暗中的組織,伏特加還是覺得組織裡有些人說得挺對——貝爾摩德和峰不二子確實有不少相似之處。

並不知道伏特加內心又在拿她與峰不二子相比較的貝爾摩德放下了酒杯,抽出放在茶几下的煙盒:「基爾呢?」

「被大哥派去警視廳了,你能安全回來,她在組織內的地位暫時也安全了。等大哥從警視廳把她也安全接回來,那算是完全安全了。」

「是嗎,他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