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此時的楊奎山這心中是難受的不行。

抬頭望了一眼,金翠娥家,楊奎山嘿嘿一笑,直接從院牆上翻了進去。

金翠娥三十來歲年紀,長得不錯,丈夫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也回不來一次。

如活寡一般的生活,讓和楊奎山勾搭在了一起。

剛躺下金翠娥,聽到院子裡的響聲被嚇了一跳,她急忙透過窗戶向外面檢視。

只見楊奎山正躡手躡腳,往自己屋子裡走。

看到楊奎山之後,金翠娥下意識皺了皺眉頭,這老東西三天兩頭就往自己這裡跑。

她早就膩歪了這老東西了。

楊奎山走進了屋,當她看到床上金翠娥之後,頓時兩眼放光。

“看什麼看!趕緊滾過來!”金翠娥一臉不耐煩的瞪了楊奎山一眼。

聽到金翠娥不善的語氣,楊奎山也不惱,他只把金翠娥想成是楊美玉:“我來了……”

可是折騰了很久,楊奎山仍然蔫了吧唧的。

楊奎山一下慌了。

金翠娥看著楊奎山慫樣,頓時一陣的氣惱:“趕緊滾,別耽誤老孃睡覺。”

金翠娥氣急敗壞,直接把楊奎山趕了出去。

楊奎山嚇壞了,提著褲子就往村口衛生室跑,喊開了門。

村醫檢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這一下楊奎山更慌得魂兒都丟了半截。

連夜喊來了楊國福,就往縣城跑,等到了天亮醫生上班,各種檢查做出了一大堆。

檢查結果都是沒有任何問題。

從醫院回來之後,楊奎山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以前走在大街上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在回到村裡就像是戰敗了的公雞,鳶不拉幾的,彷彿生命都沒有了意義。

“肯定是李洋銘這小子把自己打出毛病來了。”

楊奎山頓時一陣的氣惱,昨天看到楊美玉的時候還好好的呢,自從被這小子打了一頓之後自己就不行了。

想到這裡,楊奎山氣喊上幾個人,怒氣衝衝就李洋銘家裡走。

“李洋銘,給老子出來。”

楊奎山把李洋銘家的大門踹的砰砰響。

巨大的動靜瞬間引起周圍鄰居的圍觀,但是楊美玉沒有出來,看樣子有什麼事兒出去了。

眾人看到是楊奎山之後,頓時無奈搖了搖頭,對於他,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是哪家的狗在這裡亂叫喚啊!”

說著,李洋銘一步三揺從屋裡走出來,開了之後,頓時一樂:“我還以為是哪家的狗扒拉我家大門呢,原來是楊叔啊,今天怎麼有閒工夫來我家啊。”

李洋銘的話,頓時引起圍觀村民哈哈大笑,不過他們看著楊奎山不善的眼神之後,都紛紛止住了,生怕楊奎山找他們麻煩。

聽到李洋銘變著法罵自己,楊奎山臉黑的鍋底一樣,冷哼一聲道:“辦個狗屁!我告訴你,今天老子來是找你算賬的。”

聽到楊奎山的話,李洋銘冷笑了一聲,明知故問道:“算賬?算什麼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