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魚看著西比爾警惕的模樣,好像自己的話起了反作用。

他倒是沒有介意西比爾的態度,西比爾這個女警察張子魚還是蠻欣賞,當然不是因為對方樣貌,而是作風。

跟著羅絲尋找其女兒莎倫,最後為了救莎倫的女兒直面邪教徒,然後活活被虐打,然後生生燒死,自始至終都沒有半分屈服,是個真正忠於正義的人。

當然,也是全劇最無辜的警察姐姐,死的老慘了。

好在不是日漫,要不然就是一個更慘的故事了。

“你應該聽說過寂靜嶺的故事,這就是寂靜嶺的表世界,這些怪物都是當年小鎮的居民。”

“那場大火?!”

西比爾不是寂靜嶺的原住民,但是在這個轄區當警察久了,或多或少隱約從當年那些逃離的居民口中知道了一些關於寂靜嶺的傳聞。

起初她是不信的,或者說她認為這是無稽之談。

但是自從她在寂靜嶺礦坑中救回來一個誤入寂靜嶺的男孩之後,她就隱隱的動搖了。

那時候她也察覺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只不過遠遠不如今天來的直接和刺激。

“當初那些邪教徒惹下的事情,讓惡魔的力量籠罩了寂靜嶺,形成了這麼與一個世界,還有諸多怨靈。”

怨靈是張子魚對套中人這些怪物的歸類,因為方才短暫的接觸中,他就發現了套中人雖然有肉體,但是卻充斥著深深的怨念,既有自己的,也有來自阿蕾莎的怨念和恨意。

肉體可以打散,也可以重組,不是特別強大,但是也有特殊之處,與鬼物有幾分類似的地方。

“那你們又是誰?”

“你就當我們是驅魔人吧。”

論起自己的大小馬甲,驅魔人應該是比較常用的一個,畢竟西方位面基本上不懂得道士這個職業。

“想活下來的跟著我們來,這世界還是有點危險。”

張子魚沒有給西比爾繼續解釋太多,寂靜嶺這世界很有趣,現實世界、表世界和裡世界三個世界交織,各有各的特色,這個還是很有趣的。

但是同樣的這個世界很單一,真有超凡之力的也就是黑暗阿蕾莎一方。

“魚哥哥,我們要去找那些怪物?”

“找,遇上的話就順手抓起來,不過它們都不是重點。”

怪物都是源於阿蕾莎強大的怨念和刻骨銘心的痛苦,以及降臨在她身體與她融合的惡魔。

張子魚道:“我們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是那個叫阿蕾莎的姑娘。”

阿蕾莎就是當年被火燒獻祭的小女孩,十歲模樣,活活被大火焚燒,不過因為警長來的及時,被救了下來,身如焦炭,面板盡毀,但是偏偏沒有死去,生生承受著無比的痛苦。

她也是那個時候惡魔有了交集,逐漸的在怨念、恨意和痛苦的供養下,形成了黑暗阿蕾莎,也就是惡魔阿蕾莎。

雖然小姑娘很好看,也很可憐,但既然不是人類了,張子魚表示還是進廠打工吧,打工才是心靈解放的歸屬。

西比爾猶豫了下,撿起地上的手槍快步跟上了張子魚和黃蓉。

三人向著鎮子裡面走去,張子魚的目標建築物也只有三個四個,學校、酒店、醫院、還有教堂。

學校就是當初阿蕾莎被同學欺凌的地方,因為是私生女的身份,被人孤立、排擠、當做女巫,不斷遭受校園霸凌。

本來她想要逃避,躲進學校廁所,不過卻不想那日廁所裡還有一個清潔工科林。

科林在廁所姦汙了她,一個小女孩,毫無任何人性。

阿蕾莎遭到這樣的侮辱,非但沒有得到一絲憐憫,更是被邪教徒當做了不潔的化身,直至將其送上了火堆,當成祭品。

學校是受辱的地方,酒店是祭祀焚燒的場所,而醫院就是被焚燒後阿蕾莎一直承受痛苦的地方。

這三個地方阿蕾莎報復最為勐烈,欺辱過她的人都變成了怨靈,無時無刻不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至於教堂,那就是殘存的邪教徒和鎮民最後的躲藏之地,苟延殘喘,似乎是依靠極端的信仰,暫時將阿蕾莎隔絕在教堂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