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舊的小冊子就是一休大師給張子的提前好的禮物。

無論張子魚是否答應,這東西都是他送給張子魚的東西。

老尚和四目鬥了大半輩子,四目兩個弟子也他在旁看著長大,自然也是將兩人看做了自人,有這樣的舉動也不奇怪。

“菁菁,一休大師和你說過這件事情了麼?”

張子魚抬頭去問菁菁,菁答道:“師父說過了,他是出家人不方便引我入門”

既然說過,張子魚就不用解釋這麼多了,繼續問道:“既然這樣,我想問問你自己的看法,要不要踏入修煉者的門,如果願意我就問問林師伯和蔗姑師叔,看看能不能引你入門。”

菁菁看了錢嘉樂,然後頭堅定的道:“我要修煉。”

修行不易,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修行一輩子到頭來也是一場,反倒是憾自己沒有過好一輩子。

但是有時候有了追求,行自然也就是樂事。

這一眼不止張子魚和黃蓉看到,錢嘉樂也瞥見了,霎時間黝黑臉頰微紅,不知如何言語。

張子魚與黃蓉相視一眼,這事情十成十定下來沒跑了。

“那我過後問問師伯,你們以後就在我這裡住。叔,出一個院子給我師兄。”

張子魚叫來管家老孫,讓他帶著師兄和菁菁住的地方。

他的農莊很大,不只是一個院子,直接分給師兄一個院子完全沒有問題,若是以後師兄有想法,再在任家鎮周遭起一個新的院落也全不是問題。

“魚哥哥,那菁菁姐看著潑辣,但是內裡是個好姑娘,就是以後嘉樂師兄可能會被管得死死的。”

兩人一走,黃蓉就來到了子魚這邊,也不避嫌就坐在張子魚椅子邊上的,靠在他身上。

張子魚渾然不在意,頗有些幸災樂禍道:“我早就說我師兄是個耳朵,現在不就是正好了麼。沒事,過節多送點搓衣板和榴蓮,早晚用得上。”

“咯咯咯”

黃蓉笑了起來,說道:“壞死了,那可是你親師兄。”

“親師兄才送,估著我師父也會送的,怪不到我頭上。”

師徒三互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雖然吃虧最多的是嘉樂,但是架不住三人關係好。

黃蓉也覺得有趣,自然不會多嘴,倒是想看戲。

魚哥哥就這人兒決計不當耙耳朵了,壞的很,尤其是晚……

自己別給這壞傢伙欺負就謝天謝地了,哪還有想管他的心思,如見了嘉樂師兄菁菁這對,自覺得有趣,多看兩眼。

“我去看看孫大叔那邊安排怎麼樣了,嘉樂師兄帶了菁菁姐過來,她一個女孩家的,孫大叔難免有安排不到的地方。”

“去吧”

黃蓉走後,張子魚這才注意力放在了那冊子上面。

翻開小冊子仔細檢視,張子魚神色逐漸認真起來。

“龍象金身,佛門煉體功法。”

冊子不厚,但是記錄的東卻是不簡單,是一本極為厲害的煉體功法的殘。

這功法不是蓮華佛宗本門的功法,要不然一休大師也會將這東西交給他了。

關係再,門派典也不會輕易傳授。

功法是一休大師在遊歷的時候在一處古廟中找到的,古廟無名,年久失修,也不知道是運道,有山精作怪,一休大降伏山精的時候打破了廟牆,發現了這古冊。

龍象僧,一個不知道是何宗門的苦行僧,修行龍象金身,一身修為堪比返虛巔峰,著實厲害。

當然,這是一休大師在信的末尾說的,而不是張子魚在古冊中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