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你我如今都不過是小兵小將,操這麼多心做什麼。”

“閒的蛋疼。”

“天塌下來。”

“也有高個子頂著。”

“馬驢頭,聽說你父親有意讓你兄長接掌國公之位?那有沒有說,你怎麼安置?”

張睿夾著吃羊肉,入口即化,香。

“這個,找我談過,他有意讓我另立門戶,如今我作為校尉,正五品的武職,和你相差一級。”

“不過,這也是好的開始。”

“有父兄的幫襯,未來我的路應該是建功封爵。”

“你呢?”

“你大哥張誠,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何時冊立你為世子?”

馬伯陽說道。

他們兩人是一對奇葩,兒時相識,什麼上房揭瓦、掏鳥蛋、打架鬥毆的事情,他們都做過,還偷看過鄰居家的姐姐洗澡。

(臭味相投)

後來,鄂國公和英國公交惡,他們沒有因此反目,反而私底下經常偷偷“幽會”,關係莫逆,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

一路上,互相扶持走到如今,殊為不易。

“不知道,馬驢頭,其實我根本不想當這一個世子,我覺得世子就理當是我大哥的。”

“我來做,不合規矩,我老感覺對不住我大哥。”

“唉!”

“可惜,英國公府需要一個健康的繼承者,我只能趕鴨子上架。”

“希望我大哥能理解。”

一提及這事情,張睿亦是頗有幾分無奈。

作為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一名合格的廢材,看過不知多少因“皇位”繼承而兄弟反目的悲劇,所以,對於這個世子之位,他也是頗為忌諱。

換成誰,也會不舒服的。

嫡長子繼承,名正言順。

“不聊這些無趣的煩心事,我們還是聊聊別的,比如說,你剛剛說到的賺錢的事情。”

“我現在賊缺錢。”

“你知道我那些外面的女人都需要錢來養著,否則,那天就跟著別人跑了。”

一邊的馬伯陽也知道張睿有他自己的顧慮。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深陷其中,如今他和他的兄長,也因為鄂國公的世子之位,關係大不如從前,猜忌,隔閡,爭鬥,暗算。

他能理解張睿的難處。

(難兄難弟,同病相憐)

“我有一個生意,現在異常火爆,給你一個代理,保證讓你賺的缽滿盆肥。”

張睿說道。

“什麼生意?”

馬伯陽問道。

其實,他有些不相信張睿能有這麼好的生意,如今這個世道,賺錢,極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