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聚餐的餐廳,沈明瑾看到自己幾個在京城的高中同學和以前一起在律師事務所的同事,五個女的齊聚一堂。

“不錯啊,標價這麼高的案子都成了,這一案搞了起碼半年不愁吃喝了。”

“欸,要是不注重生活質量的話,最少一年都不愁。”

沈明瑾謙遜的笑著:“確實,我再看吧,有的話肯定接。”

“哎……提成律師就是啊,看的我都心動了,這一單起碼100多萬吧?100萬誒!幹授薪幹兩年都不一定能拿的到。”

“算了吧,這玩意是要很多方面積累的,個人承包能力啊……人脈啊……關鍵就是這人脈,沒人介紹真不好混。”

“哎,我就隨口一提,真要自己單幹說不定餓死了,無顏面對鄉親父老,自掛東南枝。”

鬨堂大笑。

幾個人接過選單就開始勾選,

沈明瑾單問了服務員酒水。

很快呈上來四瓶紅酒,三瓶香檳。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沈明瑾不能喝,但朋友能喝,點給她們的。

五個人一起聊了很多,越來越遠,高中同學都不是法學專業的,顧忌到她們的感受,聊的律師方面問題就很少,聊到學生時代了。

畢竟這個誰都有=。=

“阿瑾這麼好的成績,我們當時都一致認為她會進科研院的,結果當起來律師。”

“我聽說過,基本一路踩著全A的成績來的。”

沈明瑾持著笑,邊聊邊小口抿酒:“我不是搞科研的料子啊,成天悶在實驗室裡我會憋死的,划不來。”

“這也倒是,一個人一個命。”

“倒是你,當初雄心壯志的要當工程師,怎麼到頭來做起老師了?”

“哎,別提了,生化環材天坑,而且家裡人也說當老師好,國民教育水平在穩步提高,這一行只會越來越吃香,早入行早卷她們哈哈哈。”

……

“哎呀,當時太調皮了,現在回想起來幹了不少蠢事。”

“誰不是呢,我當初暗戳戳一個學長兩年沒敢開口,都把人家熬畢業了,打聽了才知道已經有女朋友了,是隔壁學校的青梅竹馬,哎,青春餵了狗。”

“這有點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