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藍瞧著她那快要哭出來的小臉,不忍心也要問一句:「你實話告訴我,你和凌如楓……你有沒有……和他……那什麼?」

那馨嚇得心中一抽,低聲對那藍附耳:「姐,你胡說八道什麼呀?你以為我是那芷嗎?為達目的特別不折手段,我承認我會用手段,不過不到結婚的那一刻,不該做的事絕對不會做。」

還好,那馨還是有分寸,不會鬧出人命。

不過那藍悲觀的覺得,即使那馨和凌如楓清清白白,在駱飛揚心裡已經形成了一個很不堪的形象,要想扭轉,真的很難,她近乎遇到了馭心史和感情史上共有的難題。

「姐姐在想什麼?」

「在想你這件事我是否還有能力繼續,到今天為止,你也看到了,我能為你做都做了,就是剛剛那句話,就算結果不理想,你不能自暴自棄,要將注意力轉移到奪回那氏的事上,只有這樣,我們才不至於人財兩失。」

那馨聽懂了那藍的話,精神頭全面清醒,抓緊了那藍的胳膊,求真實:「你說我們還能拿回那氏?」

那藍不太想和那馨解釋太多,但目前,貌似她只能繼續相信那馨:「事在人為,我正在努力,也請你和我一起努力,這三天後,不該你想就不要再想,該你想的要好好去想,這趟旅行是機會,也是終結,你做好兩手準備。還有,這件事在沒有成功前,我不想第三個人知道,包括你的父母。」

那馨豎兩指發誓:「你放心,我知道嚴重性,就算爛在肚子裡,也絕對不說一個字。」

「你們倆姐妹在說什麼悄悄話?還揹著我們到這兒來說。」葉曉曦領著艾雪薇和劉淵淵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專業的相機,「我們準備出去拍照,你們要一起嗎?」

那藍推了推那馨:「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旅行也不能忽略工作,我回房忙一會兒,三點見。」白慕霆這趟給她帶了膝上型電腦,她若不用可就浪費了,男人是在提醒她不能玩物喪志,那藍對公的思想一直很透。

四樓的雲夢傑房間門半掩,董文謙敲門而入,雲夢傑躺在床上,不睜眼道:「這麼好拋下嬌妻來找我?」

「喲,不看也知道是我?」

「那藍不會來,老白沒空來,綰綰正在忙,這層樓可不就剩你了嗎?」

董文謙很自然地坐到雲夢傑枕邊,自我調侃:「嬌妻時時都能見,人家老白不也有個人空間嘛,我這會兒的個人空間就是來找我的好兄弟說說話,怕你一個人悶著無聊,來開導開導你。」.

「難道你不覺得你是來打擾我午休的嗎?」

董文謙用拇指和食指撥開雲夢傑的右邊眼皮:「年輕人,睡那麼多覺幹嘛,你正值青春年華的大好時光,沒必要浪費在床上啊。」

那藍剛出電梯就看到董文謙進了雲夢傑房,雲夢傑門沒關,她可以大大方方站在門口旁聽,這應該不算「偷」吧。

董文謙這話聽得那藍都扎心,她也是上來準備找雲夢傑聊聊的,現在董文謙做了她的工作,她準備旁聽下去。

「是開導還是勸慰?」雲夢傑坐起身,對董文謙這趟的來意不太爽,「連你也覺得我應該接受老白的安排?」

「不是接受安排,我是覺得,你單著也是單著,為什麼不多看看呢,我覺得葉曉曦這個女生很陽光開朗啊,和悶悶的你不正好互補嗎?」

董文謙搭上雲夢傑的肩,想給他一個沒被集體忽略和拋棄的真實擁抱:「你不能因為那藍一直封閉你的心,她和你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你在老白表現得無所謂,大家都是男人,我非常懂得你轉身後的痛苦,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日日叫著大嫂,明明很想多看兩眼,卻硬要控制自己控制,有時候連看一眼都不能,兄弟明白你有多苦,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