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去,那是我近來非常憧憬的地方。不過葉子,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想請你和我一起做。」那藍抓住葉曉曦的手,放電般的眼神看得葉曉曦大感不妙。

葉曉曦抽回被那藍抓住的手,和她保持距離:「我醜話說前面,違法犯罪的事我可不幹,偷雞摸狗的事我也不幹,你想好了再開口。」

那藍不滿的盯了葉曉曦一眼:「至於嗎?我還沒說呢?」

葉曉曦憋了幾秒,沒憋住,噗嗤笑出來:「好啦,逗你的,不過這個節骨眼上,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勸你過了10號再說。」

那藍現在心急如焚,哪裡還等得到10號後:「我不想等了,萬一那氏真落在外人手裡,要奪回來就更不容易了,金某人在江都大小都算個名人,你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瞭解,反正未來一週你也沒事做,明天咱倆就去他家守株待兔。」

「行,正好我新買了個五人座,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明天,咱們就來個閨蜜遊,帶很多零食在車上,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才不管什麼比賽什麼男人什麼約束呢,想hyy就hyy。」

「好啊。」那藍特別不想讓這幾天空下來,一空下來就忍不住亂想,最好把後面的10天都填得滿滿的,這中間,她還得找個時間好好謝謝艾麗斯。

葉曉曦拿衣服去了洗手間,這個時間,那藍先給白慕霆打電話:「你在幹嘛?」

白慕霆閒來無聊之際,翻閱起網紅婚紗照,他和那藍還差一個影像紀念:「想你呀。」

一話挑得那藍心跳加急速:「白先生,你說這樣的話,我會認為你正在做對不起我的事,通常愧對妻子的丈夫才會百般討好。」

白慕霆不認同,反駁她:「為什麼就不能是白太太表現得比白先生想象中更好,白先生因為更喜歡白太太而時刻想念呢?你難道不覺得你是靠自己實力才超過王安意的嗎?」

儘管所有人都在鼓勵她,讚揚她,可那藍還是覺得,這次的成功是她無法控制的多方面元素:「我的實力只是一方面,真正起到作用的是艾麗斯,我都沒想到她會用一種超前的手法來製作,人魚淚在製作手法上已經拿了60分,駱飛揚的加成,達到90分,我自己,只有10分而已。」

白慕霆感覺得好好做做那藍的心理建設:「沒有你近乎完美的設計,製作再超前也沒用,就是葉曉曦那句話,你的設計是絕對驚豔的,才能讓出來的效果驚豔,艾麗斯和駱飛揚都是在為你錦上添花,你要知道,人魚淚最後的100分,都是屬於你那藍的,駱飛揚是在借你的作品突出他自己,如果設計不到位,感情不到位,他不可能發揮得出來,

還有艾麗斯,她也對你有所望的,你成名了,她會分得你所創造利益的一半,只用一次的努力就換回以後的大收益,這筆賬,艾麗斯才是最大的受益者。還有,你得為冠軍做好準備,如果是你!你後面即將面對的就是全球媒體的採訪,其次面對的就是身為榮耀的設計部總監還是全球媒體的採訪,再要面對的就是你所有的同行和下屬,你想想,這三個身份之間該怎麼轉換?」..

「該怎麼轉換就怎麼轉換,可能我到了那一步,會拿出你們都想象不到的大氣呢,你別當小孩子一樣這麼仔細叮囑我行嗎?我是個成年人,我知道怎麼做的。」那藍這是一個問題沒解決又來了好多個問題,明明是空檔期,卻有著許多艱難的事在等著他,「我不會給你丟臉。」

「我倒沒覺得你會給我丟臉,就算你在舞臺上摔一跤,丟的只是你自己的臉,而已。白夫人,白先生實話告訴你,我把你放在葉曉曦那,已經給她說過,在未來的十天裡,好好教教你禮儀,從10號晚上的決賽開始,你就不再只是艾麗集團的設計總監那藍,你是站在國際舞

臺上的名設計師那藍,你的儀態、狀態、神態,都要和你的身份匹配。」

那藍有些不快,白慕霆這樣說她,分明是在質疑她的專業水平:「你需要這麼鄭重其事警告我嗎?我昨晚上很丟臉嗎?不就是沒有掌聲而已嘛,我下次一定會有掌聲,再沒掌聲我就是你孫子,不開玩笑了,我有正事找你,葉曉曦把我想去海島的想法告訴你了,你怎麼安排的?」

白慕霆聽出那藍語氣裡的不滿,本來想緩幾天的,這下沒法了:「你說吧,明天后天都行,那裡就是一個度假的地方,島上一共有20名員工,每10人一個班,每週換班,隨時去都有人接待。」

「是你們白家的產業嗎?你這麼瞭解!」

白慕霆不知道該怎麼說,那裡原是爺爺當初為了他父親迅速再婚對他的補償,他去了幾次,覺得環境設施都還行,就當成和榮耀一樣的親兒子重視,將那裡打造成江都旅遊景點之最。

還好,海島離陸地不到兩百米遠,不近不遠的距離很適合度假,也助推了近年的江都旅遊業,因此大獲好評。

「我要說不是的話,你也不會信,白家家大業大,除了那裡,你以後還會發現很多。」白慕霆得慢慢讓那藍瞭解他和en的關聯,才能在真相揭開的那刻,保證那藍不暈厥。

那藍沒話再說了,這的確是白家的資本。

她心裡空蕩蕩的,在白慕霆面前,她再優秀都是草根。如此一來,冠軍,她是非拿不可了,否則等到見白家人的那天,她會遭遇到什麼,完全不敢想象,她一個豪門棄女加棄婦,有什麼有資格嫁給白家的男人。

「明白,那就後天吧,後天隨你安排,可能會住幾天,你帶好我的換洗衣服。」

「好,後天一早見,我這邊你認識的朋友都會請,你也請一些你想請的朋友吧,算是為你慶功。」

那藍默默掛了電話,她已經沒有言語去接他的話,她和他之間,何止一個鴻溝那麼簡單。

她的朋友和他的朋友,也不止一個鴻溝,但是該還的人情還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