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挺好的,」林綰綰挽上董文謙的胳膊,靠在他肩上,也是獨屬於她的幸福,「婚姻和戀愛真的不一樣,我和那藍是一種婚姻觀,婚姻裡的女人,就是要霸氣和強硬一點,不能讓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他們的婚姻來得太容易,那藍要是再主動點,就老白這性格還不飛上天?以後吵架,那藍都會是主動求和的那一個,就得在第一次吵架把控好節奏,老白忍耐不住,這不就自然求和了嗎?

老白就是要好好刺激一下才會有強烈的反應的那種人,老白想要沒要到,正中了那藍的招,可見那藍就是那個能刺激老白軟化的人,印證了那句話,男人要來總會來,不來的就算勉強求來也沒用!」

董文謙只低頭一嘆,要是對外說出去榮耀的高管全是老婆奴,榮耀的形象會不會因此一落千丈?

他擔心:「你說老白和那藍兩個都是愛情小白,新婚夜會不會負負得正?」

林綰綰一眼橫過去:「你怎麼知道那藍是小白,那藍是老白的第一次,不代表老白也是那藍的第一次,你忘了還有個顧子行?」

「那藍要是能滿足顧子行,顧子行也不至於飢渴到訂婚宴上出軌,你忘了顧子行在訂婚宴上被那藍抓現行的時候說過,那藍可是連手都不願意讓他碰的。」

「那也不代表他們之間單純到完全沒有……「互動」啊!」林綰綰說得結結巴巴,她不好意思說夫妻間的那件事。

董文謙想笑:「「互動」什麼?」

等他的眼睛往林綰綰臉上一盯,林綰綰瞬間又不好意思了:「當然是夫妻間正常關係的正常互動啊。」

董文謙忍住沒笑,他最喜歡的就是林綰綰的思想在該單純的時候單純,這才能給夫妻間一些共同進步的話題。

「你以為像我們這樣的好男人很多嗎?顧子行那種人,但凡那藍滿足過他,都不至於要在訂婚宴上鬧,同理,那藍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但凡他們有過,就不會捨得在訂婚現場把顧子行揪出來,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很清楚顧子行是個什麼人,若婚前有什麼,顧子行下三濫手段定會當場給她難堪,不至於沒有任何反駁力量的置整個顧家於弱勢,由著那藍想退婚便退婚,幸好,那藍行得正坐得端,沒把柄可由顧子行要挾,否則你真以為老白願意撿一個……」

最後三個字董文謙說不出來,他的正常男人思想想著想著就偏了,那是對那藍的極度不尊重,也是對白慕霆的極度質疑。

可話糙理不糙。

林綰綰明白董文謙想說的:「我們能想到老白都能想到,老白確實不至於。就算他自己不在乎,那也是關乎整個榮耀和白家的名聲的,榮耀的總裁夫人不求大富大貴,但一定要身家清白,不能連累老白,但我覺得在他們閃婚之初,老白也不會去問那藍這麼私隱的事,老白只是覺得那藍是個好女孩,願意給她一個保障,那藍也是非常懂得自愛的女生,他們很配!」

董文謙握緊了林綰綰的手:「準夫人,我們明天也抓緊時間領證吧,像我這麼好的男人,得抓緊了。」

「好啊,正好領完了回家交代。」

回家的途中,倆人都沒說話,白慕霆在激情駕駛,恨不能長出一對翅膀飛回家。

那藍抿著嘴唇,坐在旁邊樂享其中,白慕霆在認真開車時,她在認真回味他的親吻在她唇上留下的溼潤。

結婚這麼久,她也算感受到了婚姻帶來的喜樂,是敢於張狂的和他奔赴回家,和他共情享有一個美妙夜晚的權利。

平時再普通不過的進屋、換鞋、開燈,落到此時此刻,那藍竟有了些真正新婚初夜的緊張,和期盼。.

白慕霆走進屋,拿出一條幹淨的睡裙給她:「你先洗,我收拾一下屋子。」

啊……

那藍有些尷尬,再看了看屋子才發現,白慕霆不在的這幾天,這個家有些被她擺弄得不成樣子,他不在的時候她一門心思全放到了創作裡,還真沒有要好好收拾的自覺。

那藍拿著睡裙往洗手間走,走到一半,忽然回頭。緊張是真緊張,但她不想錯過今晚這麼甜膩的氣氛:「其實,那些可以留到明天再收拾,你,要不要,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