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水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找著話題問他:“你服役過對嗎?”

他點頭:“服役三年。”

“我覺得不止三年。”她說。

“何以見得?”他問。

沒有拘謹,也沒有距離感,他與她侃侃而談。

鹿星葵話多,收不住,也有刻意拉近距離讓他不要自卑,接著他反問的話回答:“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軍人的嚴肅與正氣凜然,也在你身上看到了屬於警察的剛正不阿。”

他說:“我沒做過警察。”

鹿星葵愣了一下。

她只是形容一下,又沒有說他做過警察。

他反應很大。

服務員將餐點端上來,都是西餐,鹿星葵現在不想吃中餐。

男人看到面前的餐盤,微微皺起眉心:“鹿小姐,這……?”

鹿星葵剛拿起刀叉,見保鏢的反應,直接說:“一起吃吧,你剛才也說了,你的職業要求是服從僱主的一切命令,現在我的命令就是你跟我一起吃,吃完我要去逛街購物。”

本以為他照樣不會拒絕。

他確實也沒拒絕,只不過他端起了餐盤起身,邁步準備離開座位。

鹿星葵見狀,喊住他:“你去哪?”

他說:“我臉上有可怖的傷疤,以免鹿小姐看到引起不適,影響胃口,我去隔壁桌吃。”

本來就是為了緩和她上午那反應給他帶去的傷害。

“你就坐在這吃,不用走開。”鹿星葵放下餐具,“我不會嫌棄,也不會影響到我胃口。”

“鹿小姐確定?”

“當然確定啊。”

他這才重新坐下來。

然後當著鹿星葵的面摘下口罩和墨鏡,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