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劉珍聽到祖母一心想要把自己隨便找人嫁了,正想著,要不要發作呢!

沒想到,就峰迴路轉,祖母居然同意了縣主的勸說。

頓時心裡頭喜出望外,再被縣主這般拉著手,溫柔的對她說了這番話,劉珍的心裡頭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

縣主這般好,要是縣主是她親祖母就好了。

寧芃芃可不知道,劉珍這般的想法。

見她這般跟自己親近,便笑著讓丫鬟拿了一副珍珠頭面,送給了她。

畢竟,十六歲也算是大姑娘了。

又是過年,再加上這珍珠又是自家養殖的。

寧芃芃回來的訊息,崔撫臺也很快得了訊息。

只不過,他如今真沒時間上門,只因寧家養殖珍珠的事,就算瞞的再牢,也漸漸傳出了風聲。

南越府下面幾個縣城的縣令,三天兩頭的跑他這裡哭窮,想讓他幫忙牽線搭橋,也學學寧家的養珍珠的本事。

崔撫臺一直打太極拖著,畢竟,誰要是打他家掙錢的主意,他肯定得生氣。

但是,反過來這些縣令,可都是他的手下。

自己手下的兵,為了想富起來,這般可憐兮兮的求著自己,自己哪裡又忍心的下去呢?

再加上師爺程晉元在他耳邊時常唸叨,說南越府裡,不能讓寧家一家人獨大。

崔清源被唸叨的沒辦法,常常是躲到水師營裡,一待就是好些日子。

畢竟,這水師營如今成立,可花了不少的銀子。

不過,有蚯蚓島那邊礦裡的出息,足夠水師營的開支了。

只是,逃的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他一個撫臺,總得回去處理事務。

所以,等這剛過完十五,崔清源終於沒忍住唸叨,上了寧府的大門。

“喲,這是稀客呢!”

寧芃芃看到崔清源,先是笑著說道。

崔清源聽了,卻是一臉的苦相。

“縣主啊,你當本官是不想來麼?”

聽到崔清源這般訴苦的話,寧芃芃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沉思了片刻後,便對崔清源說道。

“若是因為養殖珍珠的事,大人不妨讓他們直接去找劉管事吧!

這養殖的技術,至少今年,還是不能告訴大家的。

不過,總不能我寧家一個人吃肉,大家連湯也喝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