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世河聽到羅承恩這話,頓時有些急眼。

“那撫臺大人,就沒有說什麼嗎?”

“這位小哥真會說笑,在下不過是一介僕人,在撫臺大人面前,算個什麼身份?

需要撫臺大人,來跟我說些什麼?”

羅承恩冷笑了一聲,雖然他家主子是縣主。

可是,他已經用縣主給的拜帖進了青州府撫臺大人的府邸。

實際上,他也確實在撫臺大人的府邸上待了兩個時辰。

只是,那青州府的撫臺大人,彷彿他送進去的信,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沒有回應。

看著外面暴雨不止,他如何安心,把縣主一個人丟在那座破廟裡?

所以,也就沒有繼續等下去,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羅承恩卻不知,幸虧他及時離開了。

要是再晚上一些時日,怕就離不開青州府撫臺大人的府邸了!

郭世河也知道,自己問的莽撞了!

想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是,看到羅承恩這般冷笑的面孔,又覺得再解釋也無用。

只能恨恨地閉上嘴,愣愣的站在原地。

羅承恩可沒時間應付他,主子給他們時間收拾,可不代表他們能讓主子一直等下去。

他很快把頭髮擦的半乾,便紮好髮髻,站起來,朝主子那邊走去。

寧芃芃聽到羅承恩所說的話,倒沒有太多的驚訝。

畢竟,這能為天下老百姓著想的官,不是沒有。

可是,更多的是和稀泥的。

還有,那便是魚肉百姓,根本不把百姓放在心上的。

從羅承恩送信到青州府的撫臺府上,就能看的出來,青州府的這位撫臺大人,絕不是為老百姓著想的官。

青州府撫臺府上,身為撫臺的高靖松,氣急敗壞的指著門房破口大罵。

剛才他不過是沒有立馬吩咐人守著門口,不讓那位壽寧縣主的人離開。

沒想到,等他讓人去把人抓起來時,居然人早就走了。

這個意外,著實讓他沒想到。

不過,這封信是洛安縣的縣令所寫,要是沒猜錯的話,這位壽寧縣主應該也在洛安縣。

想到平遙縣那邊送來的信,高靖松的臉上,露出一抹貪婪的神情來。

信裡中可是寫了,這位壽寧縣主從南越府那邊,帶了價值不菲的珍珠前往京城。

想必,那珍珠應該是這位新冊封的壽寧縣主,獻給陛下的。

之前不知道這位壽寧縣主的訊息,他自然只能說聲可惜,就會拋之腦後。

可現在,既然得知了這位壽寧縣主的訊息。

再加上洛安縣如今的狀況,正好讓他趁機落井下石。

這連日暴雨,導致堤壩決堤,壽寧縣主在洛安縣遭遇水災,生死不明。

這樣的訊息,就算傳到京城,應該也不會有所懷疑。

而且,到時京城那邊就算要追查,人都已經屍骨無存了,還怎麼查呀?

現在,高靖松只後悔,沒有早一點攔住這位壽寧縣主派來的人。

相信他們一定知道,壽寧縣主如今所在的位置。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