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說,那幫海賊會來這麼多人,必定是乘著大船,又或者是好幾艘船才行的。

畢竟,從之前被抓的海賊手裡,搜出來的海圖,這群海賊離我們南越府甚遠。

所以,縣主讓崔大人最好是兵分兩路。

一路是隨我一同,去解土樓的圍困之局。

一路是去尋那些海賊乘坐的海船,到時,咱們水師營的船隻,可以免費多添幾艘,豈不美哉?”

劉虎聽到崔大人的問話,心裡不由的佩服縣主的高瞻遠矚。

直接把縣主吩咐他的話,一字未改的告訴了崔清源。

崔清源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說嘛,這位壽寧縣主,不可能就這麼派人慌慌張張的來求救,肯定有後手。

想到這,他忍不住又看了劉虎一眼。

心裡想著,要不是他多嘴問一句,到時這另外一路去擷取海賊後路,尋那海賊乘坐的海船的事,是不是壽寧縣主讓這劉管事私底下去搞了?

要是那樣的話,被寧家尋來的那幾艘海賊乘坐的海船,是不是就歸寧家所有了!

當然,這些話,崔清源沒有問劉虎。

畢竟,他知道,就算他問了也白搭,就算是事實,劉虎現在也肯定不會承認。

河村榮男每次感覺要撞破了這土樓的大門時,又都狼狽的撤退。

沒辦法,如今土樓裡的這群豬玀,居然撒了生石灰下來。

一開始她還沒當一回事,畢竟生石灰只要閉上眼睛,不弄進眼睛裡,就對人產生不了什麼傷害。

可當天降熱水,那熱水雖然達不到滾燙的程度,可是跟生石灰一接觸,頓時起了化學反應,產生大量的熱量灼傷臉上還有手上露出來的面板。

甚至是身上的衣服,也被燒出洞來。

要知道,這種生石灰燒傷屬於鹼燒傷,可比一般的燒傷要嚴重許多。

所以,那些之前沾了生石灰,緊張了許久後,見沒什麼事發生的海賊,都放鬆了警惕。

可沒想到,就在他們放鬆警惕的同時,會被灼傷。

他們紛紛倒在地上打滾慘叫,剩下的那些人,看到這一幕,肝膽俱裂,哪裡還敢靠近土樓的大門那裡。

誰知道,頭頂上會不會突然又撒來這些生石灰。

到時淋一身的水,受這麼嚴重的傷,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所以,接下來,任憑河村榮男再怎麼呵斥,剩下的人也不敢再上前。

這樣一來,又開始僵持起來。

河村榮男沒辦法,只能咬牙等著之前派出去的那隊人。

只要那隊人,能抓到岸上的漁民,她就有辦法,折磨漁民讓土樓裡的人,乖乖出來。

河村榮男卻不知道,她派出去的人,走了許久,記憶中的漁村,全都荒蕪了。

彷彿那些漁民們,全都搬離了海邊。

他們硬是不死心,又多走了好長一段路。

好不容易等他們以為找到有人的漁村了,卻又見到了跟之前那個土樓差不離的一個土樓。

還沒等他們靠近,就聽到那土樓城牆上,有人吹著急促的哨聲。

聽到這哨聲,原本開著的土樓大門,迅速的被關上了。

看到這一幕,大門關上又是一個堅固無比的土樓,一隊人差點氣的吐血。

只是,想到之前那個土樓裡,都配備著弓箭手。

他們也不敢靠近,只能遠遠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