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看到許致恆的車飛速地跑了過來。

許致恆停好車開啟車門剛下車,米洛已經跑到他面前,直接撲到他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死死的抱住了他。

許致恆被米洛突出其來的熱情搞得有點兒懵,半晌,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和老公說,老公給你解決。”

米洛抬著頭,一雙麋鹿般的眼睛溼漉漉的望著他,嬌嗔道:“你去哪兒了?為什麼不開電話?你知不知道我要擔心死了?”

許致恆怔住了,米洛的擔擾來得有點兒太突然,她並不是一個電話一失聯就會大驚小怪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一直在公司,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不方便接電話。”

米洛謹慎地看了看四周,猶豫了一下道:“先上樓再說,我都要凍死了。”

許致恆拉過她手,冰冰涼涼的,也不知道是在外面待了多久,現在已接近深秋,夜晚的J市已經很冷了。他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手攬在她的肩頭,“你這是在外面等了多久?”

“兩三個小時吧!”

許致恆擁著她急步往樓裡走,嘴裡埋怨著:“你說你傻不傻,等我在家裡等不就行了,跑下來幹什麼?凍病了怎麼辦?”

米洛有些委屈地道:“我太擔心你了,在家裡坐不住,所以就下來了。”

“傻瓜。”許致恆吻了吻她的額頭。

兩個人回到家,許致恆馬上走進廚房給米洛煮薑茶,“喝點薑茶,發發汗,千萬可別凍病了。要是明天早上覺得不好受一定要和我說,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米洛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許致恆燒水、切薑絲,心裡暖暖的安定下來,因為周濤而生的那點兒小怨氣一下子就都消失了。

許致恆回頭看看她,“快進屋開開空調暖和暖和,我這兒馬上就好。”

米洛靠在門口沒動,“致恆,今天司徒騰的事了是不是你們做的?”

許致恆一邊把薑茶倒進杯裡一邊問道:“司徒騰什麼事?”

“這麼大件事,你不知道?”米洛難以置信的瞅著他,這麼大的新聞報道力度,街上不問世事的乞丐只怕也已經知道了。

許致恆端了薑茶和米洛回到客廳坐下,這才解釋道:“我們幾個一直在阿怪的辦公室,忙了一天都沒來得及上網。”

米洛拿出手機,開啟網路新聞遞給許致恆,網頁上鋪天蓋地都是關於今晚警方這次聯合行動的報道。

許致恆迅速瀏覽了一遍網上的新聞報道,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看到新聞,我還以為你們開始行動了。打你電話又打不通,我就開始瞎擔心了。”

許致恆摸了摸她的頭,“傻瓜,沒事兒的,既使行動,我也會選最安全的行動方案,不會輕易涉險的。”

米洛喝了口薑茶,繼續問道:“不是你們,還有誰和勝聯有這麼大仇,向警方報料。警方這麼有針對性的突擊行動一定不會是臨時起意,肯定是接到什麼可靠的線報了。”

“我想是紀律。”許致恆勾了勾唇,“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大的活動能量,我倒是小看他了。”

“紀律?怎麼會扯到他身上?”

“衝冠一怒為紅顏,他這都是為了陳希。”許致恆將那天他跟蹤李明以及事後紀律找到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給米洛講了一遍。

“你不是真的見死不救對不對?”米洛不相信許致恆會象紀律指責的那樣明知陳希有危險都不管,自己發個簡訊就中途離開。

許致恆颳了她鼻子一下,“當然,還是你瞭解我。我看得出李明對陳希用情很深,他根本不會傷害陳希,他只是故作冷漠在發洩不滿罷了,陳希對李明的極度恐懼令她沒有看清這個事實,還一直用言語在刺激他。說起來,我覺得這次的事兒,李明要比陳希傷得更重。我是在確認了一點後才離開的,如果她真有危險就算暴露身份我也一定會先想辦法救人的。”

“你給紀律發簡訊,就發了激發他與李明的矛盾,促使他向勝聯動手?”

許致恆笑了笑,“當然還順便做個媒,促進一下他和陳希的感情發展,就不知道他有沒有抓住這次機會。”

米洛也笑,“我發現你做媒做上癮了,看到點兒苗頭就開始製造機會,你這段時間都搓和了好幾對了。你是要當月老嗎?”從韓鈺和露露,到Elena和何畢,就沒有許致恆不摻和的。

“我覺得你這個主意不錯,等我完成任務之後,乾脆咱們就開一個戀愛事務所,專門撮合有情人終成眷屬,讓大家都有著落,怎麼樣?”

“那什麼時候你也給費亦凡牽線搭橋找一個吧!”

聽到費亦凡的名字,許致恆的臉變了變,“他?我才不管呢!讓他一直單著吧!”

“小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