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米洛走後,許致恆靠在座椅上睥睨著司徒騰,“司徒先生,哦,不,懷特先生。”他輕笑一聲,“其實,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司徒騰淡笑道:“都不過是個稱呼而已,或者你可以和小洛一樣叫我司徒,也好多年沒有人這樣叫過我了。”

許致恆冷淡地道:“不打算解釋一下昨天的賭局嗎?懷特先生。”

司徒騰依然笑得淺淡,“你還是太執著於一個稱呼了。懷特不過是個稱謂,他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你,又或者就是昨天那個荷官,有什麼所謂嗎?最重要的還是生意在誰的手上,不是嗎?”

許致恆明白了他的意思,所謂懷特先生,不過是個國際黑錢集團在亞洲區代理人的代號,誰做這個業務代理人誰就是真正的懷特先生,而現在這個代理落在了司徒騰的手上。

“那昨天的賭局?”

“你贏了5000萬,扣了本金的3000萬,昨晚你淨贏了2000萬就這麼簡單。”

許致恆眯著眼睛道:“就這樣?”昨天的籌碼是司徒騰一開始就準備好的,那麼贏的錢從哪裡來?難道昨天只有他一個人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參與這場賭局的嗎?

司徒騰抿了口咖啡,“這筆錢,我會以2億生意的形式給你。”

2億的生意?許致恆馬上明白,他要把2億的資金jiāo給自己洗白。

他馬上象個精明的生意人一般道:“那不行,這2000萬是我贏的,你得單給我,至於那2億,咱們得按之前說好的12個點給我。”

“貪心!”

“你既然開了這個賭局,就應該已經做好要付這個錢的準備了,何況這錢也不是你出,我贏得是他們。你不過是負責兌錢給我。”

“你知道他們是誰?”

“不知道,我只知道願賭服輸。”

“這麼說,如果你輸,你也打算付這個錢?我看你當時可是很淡定啊!”

許致恆勾勾唇,“賭的不就是淡定嗎?”

“你既然知道,就應該明白,從一開始,賭的就是生意,不是現金。我現在給你的是整個東南亞的生意,你不會還要和我討價還價吧?”

許致恆挑了挑眉,原來昨天那幾個是來爭這個代理的。

“好吧,2000萬我可以不要,但必須按我們之前說好的,百分之12的酬金一分也不能少。”

許致恆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經過昨晚,你應該知道我不止你一個選擇。”

“不,經過昨晚,你更應該清楚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司徒騰盯著許致恆良久,勾勾唇笑道:“好吧!成jiāo。”

許致恆舉了舉咖啡杯,“合作愉快。”

“你們兩個都這麼精明,我真是有些頭痛啊!”司徒騰半真半假地說道。

“作為合作伙伴,這難道不是你所希望的?”

“你呢?”

許致恆狡黠的一笑,“我希望你實力越強越好,這樣我才能有做不完的生意。”

司徒騰輕笑,“我喜歡你這種貪婪。”這也是他一開始選中他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