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能看出這些人有問題,玄月倒是不奇怪,只奇怪丟了的卡到底怎麼回事。

按著那男人的口供,他們是出門拐進了一個衚衕後卡就被人劫走了,而且那些人只要了卡,別的什麼都沒要,這就有點奇怪了。

他們是怎麼知道卡的存在的, 又為什麼非要要那一張卡,連現金都沒要?

真的是單純的打劫,這就很不合理。

因為不合理,所以警察才認定是這一家子不想拿錢出來,才會找的這個藉口,只是為了推脫那部分的去向。

可是玄月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似乎有什麼東西是和宋音有關。

宋音也沒打算瞞著他,直截了當回到,“我讓人劫的, 做錯了事情總要付出點代價,不是幾個監獄就能算了的,你覺得呢?”

宋音說的雲淡風輕,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敢坑她就要做好被坑的準備,這點代價都承受不起,那有什麼膽子敢來招惹她呢?

宋音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須除之。

雖然她神情平靜,說話的語氣也和平日不同,可是還是讓玄月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玄月自詡也見過不少的人物了,但是那些人在宋音面前顯然不夠看的。

她不是走一步看十步,而是走一步將結尾都看完了,這種遠見可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

玄月暗自慶幸幸虧自己當初慧眼識珠,拜了宋音為師,沒和宋音成為敵人,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了?”

玄月趕忙搖頭, 諂媚的笑了笑, “師傅,我覺得您太英明瞭, 他們活該。”

宋音也笑了笑,這些事情之所以和玄月說,是因為這老頭也算是個人精了,風風雨雨什麼沒見過,自己的這點手段他應該能受得住。

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凡是都要坦誠,這就是她的做事風格,該讓他了解一下,免得日後遇到更難的事情,自己出手了,讓他心裡合計。

玄月也明白宋音的用意,畢竟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出了事誰也跑不了,互相知道一下對方的底細,確實有必要。

兩人都心知肚明,就是誰也沒有說明白,這就是聰明人之間的默契。

將事情說清楚, 宋音便去了一趟公司和玄月敲定了初冬的款式。

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宋音還有些感嘆, 剛穿到這裡的時候, 還是夏天,不知不覺竟然到了冬天。

如若她的那個時代還存在的話,她母親是否現在還在記得她,她的死訊是誰告訴她的,她能受得住嗎?

宋音甚至幻想,如果她穿越到了這個時代,那是不是那個時代也有人穿越過去了,代替了她原來的身體。

她覺得這樣最好不過,否則她母親怎麼能接受得了她的死訊?

而且家裡一群狼崽子,要是她死了,之前那些被壓著的人還不知道都怎麼欺負她母親呢。

宋音期盼最好那個世界也有一個自己,替著她繼續孝順她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