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請我去審柏青?”

方覺感到莫名其妙。

莫淵來了,與典一打了一場之後,留下吃了午飯。

然後便提出了此事。

“先生,不,少師……實在是那柏青油鹽不進,懸劍司也沒辦法,我只能來求您出手了。”莫淵苦笑。

方覺皺眉:“懸劍司的手段,更甚於刑部,他們撬不開柏青的嘴?”

這有點不可能了。

常言道,再烈的漢子,也扛不住鞭子。

便是指,沒有幾個人,可以扛得住上刑。

“那柏青畢竟是高手,若是我們過分了,他會自絕,我們什麼機密都得不到。”莫淵無奈道。

“那可以先廢了他的武功,再審問啊?”方覺理所當然地道。

典一在旁聽到,便道:“少爺,我們這樣的高手,若是被廢武功,早就自盡了。”

“也對……”方覺點點頭,武功對於武者來說,就像是男人的命根子一樣。

莫淵:“正是這個道理,所以那柏青不開口,我們也不能上大刑,可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們不可能輕易讓他去死。”

方覺又想一個歪招:“那還不簡單,將秦夢池抓到他面前,他還能啥也不說?”

對於敵人,方覺一向是心狠手辣。

“懸劍司不放人……”莫淵攤手,表示不是沒想過這些法子。

“那我又能如何?”方覺瞪道。

莫淵連忙道:“少師有所不知,那柏青就想見你一面,說只要看到你,他什麼都可以說。”

“哈?”

方覺皺眉:“我與他又不熟,關我何事?”

莫名其妙!

老子有什麼魅力,可以讓一個鐵漢子開口?

“少師,那柏青知道自己被你所傷,他很不服,也不行普通人可以用什麼暗器,將他偷襲到……所以他就想死個明白。”莫淵這般說道。

如此一說,方覺倒是能理解了。

人家學了幾十年武功,才走到這高度,卻被一個凡人重傷了,誰能服氣?

換誰都不能忍這口氣啊。

“而且他是來殺你的,若是不見你一面,都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豈不是死不瞑目?”莫淵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去見一見吧。”

“備車。”

……

禁衛獄。

禁衛獄與禁軍統領府,就一牆之隔。

也便於莫淵,來震懾這裡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