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殺我!”呂遠徹底慌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對自己非常有利的形勢,如今卻完全顛倒了過來?

葉蕭嗤笑一聲:“沒什麼不能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呂遠的身體猛地震顫了一下,下一秒,他就軟軟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而葉蕭看起來,根本就沒有碰到他。

儘管呂遠的死看起來好像是和葉蕭沒有什麼關係的樣子,但場中的人不會真的傻得認為這事兒和他無關,薛正義和張貴芬頓時就露出瞭如同見鬼的表情,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外孫會當著他們的面殺人!

不對!

薛正義突然想到,葉蕭都敢殺人了,那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在這件事裡所起到的作用的話,會不會殺了自己?

肯定會!

想到這一點,不等葉蕭說什麼,他就兩眼一翻,嗷的一聲暈死了過去。

暈過去還不算,他的褲襠裡還流出了黃色的液體,散發著噁心難聞的腥臭味。

張貴芬也很想暈過去,但她的心理素質比薛正義好一些,所以只能求助地看向薛喻竹。

薛喻竹沒理會養母的求助眼神,衝向了葉蕭:“小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

天知道她剛才有多絕望,要不是仇恨和不甘支撐著她,她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對不起啊媽。”葉蕭輕輕擁抱著母親顫抖的身體,十分心疼和後悔。

要是他小心一點,要是他不那麼託大,來的時候戴上了那方硯臺,就不會發生後面的這些事情。就算暗夜門有什麼陰謀詭計,也不會嚇到母親。

“傻孩子,你跟我道歉做什麼?”薛喻竹哭了一會兒就冷靜了下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哦對了,剛才呂遠給一個叫周先生的人打了通電話,看樣子,那個周先生就是這一系列的幕後指使者。而且,他們還打算不透過我就將竹韻易主。”

“周先生?”葉蕭沉下了臉:“果然是周家!”

薛喻竹疑惑道:“什麼周家?小蕭,你知道是誰在對付我們?”

葉蕭冷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便宜外公外婆:“還不是他們搞出來的事情?就是那個周全!他是周氏製藥廠的老闆的兒子,而這個周氏製藥廠只是雲京周家明年的一個不重要企業。

雖然不論是泉市的周家還是周氏製藥廠都算不上週家的核心企業,但這些大家族都有個共同的藥性,就是了不能忍受被挑釁。我揍了周全幾次,他們家的人就記恨上了我,還把他的死算在了我的頭上,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想要殺了我為他們的兒子報仇。”

“竟然是這樣!”薛喻竹驚呼一聲,更加埋怨起了薛正義一家。

如果不是這家人自作主張,也不會引發後續的這麼多麻煩。

她現在無比後悔,早知道這家人的心根本就捂不熱,她當初就不該嘗試去捂,至於養育之恩什麼的……反正他們喜歡的是錢,她就每個月給他們一點生活費就好了,別人也挑不著理。

好在,現在明白過來還不晚。

“媽,你等我一下。”

葉蕭把黑袍人和呂遠的屍體以及場中的那群打手都拖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就回到了了小院,身後空空如也。

薛喻竹猜到了什麼,卻是什麼也沒有多說。

如果是以前的話,她可能會覺得這樣的做法太過殘忍,也會怪兒子怎麼會變得這麼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