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開口拒絕。

被祈安安搶了個先:“可以啊,大家高興就好。紀小爺,你確定要比嗎?”

紀肖曉興奮地直點頭,再幹倒一個,我不比英雄還酷了!

“小魚兒,你準備好了接受挑戰嗎?”祈安安捏了捏女兒的小手,蹲下身看著她的眼睛。

小丫頭目光堅定,用力地點點頭。

這披著狼皮的羊有什麼可怕的,剛才打大雙小雙那幾招也是花拳繡腿。

一物降一物,等著我收拾!

“你幹嘛,要送我女兒去捱打嗎?你就這麼討厭她,巴不得她受傷?”冷漠寒噼裡啪啦十連問。

“你對自己女兒就這麼沒信心?”祈安安只反問他一句,轉身送女兒上了臺。

紀肖曉再次擺出剛才那姿勢,打兩個胖小子用了三分鐘,打這小丫頭,一分鐘足夠!

一拳直擊,小姑娘一個側身躲開了。

紀肖曉:哼,閃得挺快!

又一條腿掃過去。

小姑娘跳了過去,出手擒住他一條胳膊,反手一拉。

“哎呦!”紀肖曉大叫一聲,脫臼了。

一屁股坐在臺上嚎啕大哭。

小姑娘拍拍手,鞠躬!收場!

跳下舞臺,祈安安一把接住,抱在懷裡,讓她回到冷漠寒身邊坐著。

自己跳上去,一拉一推,把紀肖曉的骨頭送了回去。

紀肖曉的一嗓子哭腔就噎在喉嚨裡了。

眾人反應不過來。

王芳沒料到結果是這樣的,兒子跑過來撲到老媽懷裡大哭。痛且屈辱。

紀老太爺看著小曾孫自取其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為冷家這個小姑娘,技高膽大,低調不張揚而喜愛。

揮揮手,讓王芳把小曾孫帶到後面去了。

冷漠寒從女兒上臺開始就非常不安,雙手緊緊抓著椅把子。

阮剛興奮地俯下來給他描述著剛才臺上發生的一切。

他發現自己說得吐沫橫飛,主子倒是聽得面無表情,像早知道這一切一樣。

“爺,您不激動嗎?不意外嗎?哎呀,可把我感動死了!”阮剛就奇了怪了,這人怎麼沒有一點當父親的樣子。當爹的就不能稍稍為女兒的出色表現稍微卸下黑臉高興一回嗎?沒勁!

阮剛不知道,冷漠寒的沒有反應就是最大的反應,他已經有點害怕,女兒這才給那女人帶幾天啊,就成了這副自己琢磨不透的程度,我是錯過了什麼?

再這麼下去,女兒會不是成為江湖裡傳說的人物,而自己的爹還一無所知!

這女人隱藏了多少?

他用眼角偷瞄著坐在身邊的一大一小。

兩人臉上沒有一絲激動,一副早有所料,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不正常!女兒冷歡魚因為不會說話的原因,從來都是把所有心情直接寫在臉上,高興傷心,喜愛討厭,一眼看到底。

“魚兒!過來爹地這裡。”祈波兒側過頭看了老爹一眼,從椅子上站起來靠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