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寒之後是江渝懷,作為女性企業家代表。她講述了自己從江大畢業後如何一步步披荊斬棘創立現在的江河企業。

祈安安的關注點一直在她的雛菊裝飾上。恍恍惚惚地感覺到這個女企業家會有一個故事等著自己挖掘。

兩位代表性的商界大佬演講完畢之後,是各院系組織的文藝演出。

不得不說,江大財大氣粗,禮堂的舞臺設計非常豪華。

用溫慧的話說,不輸給央視的春晚舞臺。活動地板,環繞3D大螢幕,燈光佈置等等都算一流。

對於一批批離校多年的老校友,看著母校的發展,個個群情高漲。

冷漠寒在江渝懷演講時,轉頭看向祈安安方向,發現她若有所思地看著前方,而在她視線的前方低處,是那個斯文敗類溫醫生。

原來如此,看來這女人整場都在盯著那個老情人,而不是關注我!

冷漠寒心底莫名地湧起一陣醋意。

他把阮剛叫到前面,對他耳語幾句。

阮剛狐疑地看著他:“爺,您確定要這麼做?”

冷漠寒揮了揮拳頭,厲聲道:“你要質疑我?”

阮剛縮了縮脖子只能照做了。

其實以祈安安這個角度看向舞臺,她剛才只是盯著江渝懷沉思,根本沒看到前方低處溫朗所在。

但在冷漠寒的角度看過來,她低垂的眸子關注點就是在溫朗身上。

祈安安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

突然主持人手持話筒上臺:“感謝各位學子們的精彩演出,下面有請我們的學姐,祈安安小姐為我們獻歌一首!大家熱烈歡迎!”

祈安安聽到自己的名字,猛得抬頭,不會是有人和我重名了吧,這麼巧。

旁邊的溫慧卻已經激動地搖晃著自己的肩膀:“安安,安安,叫你呢,快上臺吧!你什麼時候報的名啊。不過沒關係,你K歌時我就覺得你唱得非常好,你沒問題的,快上吧!”

溫慧看祈安安沒動,以為她怯場,盡力地給她鼓氣。

“祈安安,祈安安小姐,請上臺,大家期待你的精彩表演呢!”主持人在臺上再次播報。

祈安安不得已,從觀眾席裡站起來。

心裡在琢磨,自己沒報名,到底是誰冷不丁地要來這招呢。

算來算去,祈安安只能想到一個原因:有人想要讓自己當眾出糗!

那麼這個想要看好戲的人又是誰?

祈恩?她這會兒正躺在一堆屎裡,哪有閒情來造自己。

除了她,還有誰對自己這麼有惡意?

她的眼晴剛好瞥見前排側過頭來看自己的冷漠寒,他的嘴角明顯的有一抹邪笑。

是他,又是他乾的!

好你個冷漠寒,我今天一個沒招惹你,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來為難我,一個男人小氣成這樣!

小瞧了你姑奶奶!

既來之則安之。

祈安安提著裙襬,風姿綽約地娉娉婷婷從觀眾席裡走出來。

“祈安安?是不是冷少的沖喜新娘?”

“聽說他們已經離婚了,這個女人拿了一筆鉅額錢款搬走了。”

“那她是不是後悔了,今天故意要在這種場合上表現,是為了再次勾引冷少嗎?”

“據說是被冷少趕出來的,什麼東西都沒讓她帶走。”

“怪不得冷少空虛寂寞了,前段時間還全城公示要招伴!肯定是這女人不能滿足冷少的需求!”

臺下各種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