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懷裡的女人抬頭注視著自己。他眉頭一舒,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微笑綻放。

他常年面無表情,這一笑就好像是寒冬進入了初春一般,差點亮瞎了祈安安的眼。

她深呼吸,壓下了漏拍的心跳。

不怪她也會暫時性地失態,要怪就怪這男人長得還挺帥。她再強悍也是個女人,偶爾也會受視覺效果的影響。

何況,隔壁間正在撩火。

兩人緊貼著靜靜地等著隔壁完事。

隔壁男人持久力不錯,折騰得女人嬌喘連連。兩人嬉笑怒罵不堪入耳。

冷漠寒的定力也不錯,仿如看了一場豔麗的三級片。卻自始至終的都只安分地摟在她雙肩。

雖然祈安安感受到他忍得很痛苦,但至少也沒有逾越半分。只有當他手臂越箍越緊時,在她嗔怒的白眼裡不好意思地抿了個嘴。

隔壁窸窸嗦嗦布料穿上的聲音。還有兩人意猶未盡,唇舌相交的嚶嚶聲。

又磨磨唧唧了好一會兒,才開門離開。

隔間裡的祈安安長噓一口氣,抬頭看向男人流暢性感的下頜弧線。卻對上他危險的眼睛。

他的頭越來越低,越來越靠近。

他被放大了的那雙眼,把祈安安深深地吸進去,映在裡面。

他先是輕啄在唇邊。

接著完全傾覆下來。

堵住了她的紅唇。

一個極具侵略性的深吻在她舌尖試探,糾纏。

祈安安懵了,待反應過來,推又推不開,只得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下去。

男人“啊!”地鬆開嘴。嘴角一道血腥味。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擦了地去,拿下來一看。

“你咬我!”他的眼裡閃過一陣幽光。

“咬你是輕的了,我們已經離婚,請自重。”

祈安安冷冷丟下一句話,按開門鎖,轉身要逃。

頭皮一陣撕扯的痛,把祈安安往外衝的動作給痛得停下來。

一摸頭頂,原來是頭髮掛在了男人的西裝扣上。

她硬著頭皮伸手去解。卻是越纏越多,越纏越緊。

“你這招欲擒故縱發揮得不錯嘛!”男人意味深長得笑著。

“變態!”祈安安心一狠,兩手一扯,愣是拋棄了幾根。

好在髮量夠多,少了這幾根也無關緊要,逃離這個男人才是正事。

看著女人倉皇往門口逃去的樣子,冷漠寒微勾起冷硬的嘴角,幽幽的光芒落在祈安安的身上化成了柔和的暈光。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手裡殘留的頭髮,暗暗捏緊。隨即撥打了阮剛的電話。

在等待阮剛時。

洗手間外傳來兩個女人聲音。

“祈安安那女人哪兒去了?洗手間裡沒有看到。不會嚇跑掉了吧。”

“沒事,聚會還沒結束,她還會回來,我只要在她的飲料里加點東西,會讓她丟人丟到姥姥家去。哈哈哈……”

“對對,恩恩,你搞大點。你看她剛才得意的樣子,簡直是要把你的風頭全比下去了。太可惡!”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我還會把你哥受的苦也讓那女人嚐嚐。你可得拍下來,發你哥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