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刷牙!”祈安安默默地擠了牙膏在電動牙刷上,遞給男人。

這回男人乖乖地自己拿著牙刷突突地左右摩挲,滿嘴泡沫,白鬍子老頭一般。

祈安安忍著笑,拿毛巾給他擼了一把。

“你這鬍子幾個月不長?雄性激素失調了?”祈安安看著他下巴上刺楞楞的一片,一兩個地方還有血星子,故意調侃。

“有人給我刮!”剛被粗魯擼臉的男人沒好氣。

“他這可不行,工作不做全套,至少要全身護理吧?就只刮個鬍子?我猜他也是個瞎子,都刮出兩道血痕了!”

“要你管!”

祈安安早聽阮剛說,男人一醒來摸到滿臉的鬍子拉碴,強烈要求要修剪,只是他逞強要自己弄,攔也攔不住,於是一行人眼睜睜看著他自殘出血沫子來。

一生要強的男人!

“現在給你擦身體!”

“我不要!”

“那你臭死吧,再加褥瘡痛死!”

“讓阮剛來!”

“他家裡有事請假回去了!”

……

十分鐘後。

“我只是個保姆,別想太多!”祈安安看著雙手被反綁在床柱上的男人,好聲安慰。

剛才他反抗掙扎時,衝動之下真想用點穴法把他給定住。

但這是個半身不遂的病人,再多點幾次,恐怕會氣血不順,不利於他身體康復。

算了,辦法多的是。

衣櫃裡找幾條皮帶領帶也不是難事。

於是乎,男人如耶穌般姿態捆在床上。

生無可戀。

祈安安三下兩下剝除了男人上身的衣服。不由地驚歎,健碩的肌肉,塊塊分明,那姿態,如冬奧會上的湯加小哥,著實驚豔。

男人意識到祈安安動作的遲緩。嘴角一扯:

“你在看我?”

“有隻蝨子在跳,我找著呢!”祈安安隨口謅了個藉口。

紅著臉,擰毛巾擦拭起來。

前胸後背,胳膊脖子。

掀掉搭在下半身的被子,伸手去拉他的褲腰帶。

“你幹什麼?”男人雙手已經提住褲頭,一臉警惕地發問。

“該擦下半身了!”

“不要!”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祈安安一把扯下,赫然入目,比胸肌更為驚豔。

祈安安不作聲,直接忽略不見,悶頭擦拭。男人尷尬地咬著牙,一副含恨而死的樣子。

“還算是個正常男人,你該慶幸!”祈安安端水離開前丟下一句話。

“不知羞恥!”

“知羞恥就做不了保姆了!”

“你這女人是有多缺錢?”男人吼叫著。

“你想像不到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