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簫家的八卦很火爆。

無論幾品的官員,只要聊起簫家的事,都能聊到一起去。

“簫正石此人,真是心思深沉!”

“可不是,原來簫家的內丹中期,不是簫正嶽,而是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啊!就是十年前,簫家最關鍵的時候,他也沒有露出修為來!”

“我看過簫正石和別人交過幾次手,都只露先天境的修為,就算輸了,被人嘲諷,也隱藏著!”

“這次,是他練功出了岔子,震塌了自家書房,錦衣衛和東廠,才發覺了他的修為!”

“要不是因為這事,他還準備把內丹中期名頭,甩到大哥簫正嶽頭上!”

“簫正嶽可是他已故的大哥啊,他居然狠心,拿來利用!”

“更可恨的是,我們還真信了!”

說到這裡,談話的人們,或咬牙切齒,不滿簫正石的欺騙,或低頭長嘆,佩服簫正石的隱忍。

永寧帝的態度,與這些大臣,沒什麼兩樣。

今日早上,他讓吳指揮使出手,試探了簫正石,確定了,簫正石確實是內丹中期!

簫正嶽根本不存在!

“好個簫正石,好個簫家人!”永寧帝氣極反笑。

“陛下,簫正石不過半百,有生之年,未必不能進入內丹後期。”曹督公暗示永寧帝,該想辦法拉攏了。

“臣與簫正石對了一掌,只勝簫正石半籌,估摸著,簫正石已經是內丹五重天,而且根基深厚,隨時可以突破六重天!”吳指揮使補充說。

他們不知道,簫正石的修為,限死在了內丹五重,還以為,簫正石能繼續修行,繼續突破。

這想法倒也沒錯,等南舟尋個內丹大圓滿的,或是了無那樣的人仙境的肥料,就能給自家岳父漲修為了。

“四妃已經滿了,無法再封,過些日子吧。多賜些東西給簫月。”永寧帝嘆。

年懷玉在一旁站著,記下了。

三人又聊起簫正石的官職問題,品級不能低,權力不能大。

忽然,永寧帝想到一件事,問:“簫月可有修為?”

年懷玉想回答沒有,可想到簫正石,遲疑了。

和嬪是簫大人的女兒,長女如父,還真不一定沒有啊!

那人仙境的南公公,就在和嬪身邊,天知道有沒有給和嬪服果子,賜修為。

永寧帝知道他回答不了,繼續問:“我記得,簫月身邊,有個挺機靈的奴才?”

年懷玉想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永寧帝是在說南公公。

他是把南公公當主子看的,所以說奴才,一時想不出來。

他忙回答:“小南子原先在直殿監做事,機靈沉穩,頗受重視。”

“他為什麼到簫月手下?”

“說是膩了宮裡髒事,尋個清靜處。”

永寧帝點點頭,他知道直殿監暗地裡都做些什麼。

“他會不會是簫家的人?”永寧帝又問。

“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