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無法拒絕的人催稿,so......哎,本來要五月過了才開始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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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陰森,潮氣很重。這便是我對大法師塔的感覺,還不算時不時從角落裡飛奔而過的肥胖老鼠。我很弄不明白,這裡的法師一個個都瘦得很非洲難民似的,為什麼這裡的老鼠卻活得這麼滋潤。

我揮了揮手,拂去這些我本本就不應該思考的問題。我在法師塔裡轉悠可不是想偷什麼珍貴的法師施法材料,我根本就不缺錢,我是來找那該死的席林和小土豆的。這兩個王八蛋在我被那些法師拉過去苦口婆心教導的時候居然人影都不見。這種沒有良心的行為我一定要好好地報復。不如讓他們都頂對方的小內褲學海獅跳舞。

我腦袋裡折騰著各種稀奇古怪惡毒無比的整人方法,一邊冷笑一邊繼續轉悠。不是我想轉悠,而是因為我……迷路了。

他們說席林和小土豆去了二層右迴廊左半層的小閣樓找東西。我問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就跑過去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路痴+13的屬性點。別說小閣樓了,就連最基本的右迴廊我都沒找到。

太不象話了,就連廁所附近都有塊標明方向的指示牌,這法師塔裡怎麼連最基本的設施都沒有。除了青灰色的牆磚就是散發著幽幽黃光的火把,走到那裡感覺都差不多,不迷路才怪。更可氣的是,怎麼連個活人都看不到,問個路都不給我機會。難道法師們都變成了那些肥胖的老鼠去下水道舉辦狂歡節了麼?

半個小時之後精疲力竭的我才氣喘吁吁地趴在了那個傳說級別的小閣樓門口。地圖……以後無論到了哪裡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買一份詳細的地圖,多貴我都給錢。我感覺無形中我的路痴屬性又被系統加了幾萬點。

小閣樓的木門緊閉著,我悄悄地扶上了門,心想不應該光明正大地走進去,而是應該偷偷摸摸地進去嚇他們一跳,然後趁亂摸掉席林的錢包。然後,再叫席林請我吃大餐,看著他付賬的時候尷尬的模樣,沒準還能幫助餐館的暴走服務生一起揍他一頓。

有點荒誕的想法,但是在我斑鳩手裡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啊,我腸胃開始蠕動起來,血液則聚集到了拳頭上面,這不怎麼粗大的關節硬硬地敲在席林的鼻樑上會給我帶來多大的快感呢?好期待啊。

我迅速地進入到潛行狀態,把木門微微地拉開一條縫隙,然後整個人如同靈活的蛇一般閃了進去。閣樓起雜物橫陳,充滿了一股刺鼻的發黴的味道。對於一個優秀的盜賊、殺手來說,一切外物的干擾都是徒勞的。我快速地在雜物中穿梭著,捕捉著一切可疑的聲響。哦,我的主神啊,我踩到了什麼?一團黏糊糊的濃濃的暗黃色粘稠物。哪個缺德鬼乾的,我剛刷乾淨的小皮靴……

昏暗中,我靈敏的耳朵聽到一些可疑的聲音。我把尖尖的耳朵豎了豎。那聲音好像是小土豆發出來的,柔弱中帶著點喘。應該沒有錯,哈哈,讓我找到了你們,你們可就要玩完了啊。

我無聲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慢慢地靠近著。腳步越來越慢……這聲音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你慢一點,輕一點好麼?”這話是小土豆說的。

“好緊……”這是席林的聲音。

“叫你慢一點輕一點,你不聽是麼?”小土豆好像有點生氣。

“我沒想到有這麼緊,拔不出來了現在。”席林的聲音聽上去也有點喘。

“塞得進去怎麼會拔不出來?你換個角度換個姿勢麼。”

“沒用的,都換了好幾個角度了。”

“你著急什麼,我都不著急。後悔塞進來了?”小土豆的語氣有點責怪席林的意思。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席林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底氣不怎麼足。

我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對味啊。什麼塞進去***的。難道他們兩個在這個狹小私密的空間在幹那個事情?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剛看的那本AV,兩個白花花的肉體激情四射地抽纏在一起,那個長相很猥瑣的男人匍匐在女主角誘人的雪白肉體上不停地聳動著下半身。塞進去……***……

我頓時感覺到渾身的血騰地朝頭上一衝。我詛咒你們。我在被那些老不死的東西忽悠的時候,你們居然跑到這裡來行男女之歡。我發怒另外還有個原因,那就是我心目中純潔得如同白開水一般的小土豆居然會和那個該死的席林……還有席林個混蛋和小土豆有這樣的關係,居然還敢明目張膽地在眾人面前說對我有好感。男人都不是個東西。呃,我呸,都忘記自己人妖的身份了。席林不是個東西就好了,沒有必要牽連到無辜的男性大眾身上。

這個時候,小土豆忽然嬌呼了一聲:“哎呦。”

席林的聲音則顯得有點慌亂:“怎麼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