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七日二(5)(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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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之行十分舒心,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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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沉,蒼茫的草原被一團濃重的暮色覆蓋,星星點點的篝火一個接一個地亮了起來,就好象繁華都市街道兩邊的華燈,那是我的朋友們所率領的玩家大軍。我已經透過聲訊石告訴了他們現在的狀況,現在除了耐心的等待別無他法。幸好,晨曦之王的晚餐邀請如期而至,我和艾麗亞順從地在他的副官的帶領下回到了華麗堂皇的正殿。偌大的空間裡冷冷清清的,只有晨曦之王一個人靜靜地在那裡等待著我們,將近五十米長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色澤豔麗看上去非常可口的食物,但是我感覺今天在這裡就餐的人似乎食慾都不是很大。
在一通無聊而且沒有絲毫內容的開場白之後,晨曦之王揮了揮手請退了幾位副官之後,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我和艾麗亞也同時放下了餐具,我們都知道共進晚餐只是一個形式,我們做在這裡只是在期待關於某個事情的結果。而下面就是這個結果要浮出水面的時候。
晨曦之王用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我很明顯地看出他的眉宇之間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愁色。他清了清嗓子之後說道:“有件事情我想艾麗亞你可能早就知道了,但是斑鳩可能還不知情。我想我還是先向兩位通報一下比較好。承蒙主神大人的信任,米蘇神使一直暫居與我的***之內,到今天為止已經整整有兩年了。”
米蘇?我皺著眉頭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好容易才想起這個名字,那不就是那天坐在輪椅上的那個小女孩麼,印象中也是一個神使級別的NPC。我不知道晨曦之王現在來和我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暗示他有強勁的後臺?
我用眼角向艾麗亞傳遞過去一絲疑惑,後者用一種泰然自若的神情表示她對此事根本無動於衷。這樣一來我就更加不明白晨曦之王的用意了,只有靜靜地等待著他把話說完。
“米蘇她從一出生身體就比較虛弱,可能是因為考慮到大草原的空氣比較自然,有利於米蘇身體的修養,所以除了主神特別說明所有神使都必須參加的神使聚會,米蘇其他時間一般都呆在我的城堡裡靜養。看著米蘇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轉,我本人甚感欣慰。”說到這裡晨曦之王忽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但是,最近事情忽然有了變化。大概就在一個月前。米蘇整個人好像變得十分消沉和低迷,好像是有了什麼煩心的事,原本開始逐漸好轉的身體可能受到這種情緒的影響突然就開始惡化了。我請了很多的名醫來診斷都找不出原因。最後還是由愛德親自出馬才摸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愛德說什麼了?”我好奇地問道。愛德是用毒高手,對各種藥物的研究都十分高深,我相信他應該在醫學方面的造詣也很高。
“心病。”晨曦之王忽然變得沮喪起來,“用愛德的話來說,這個世界的所有疾病都是可以透過藥物來根治的,除了心病。如果沒有辦法化解病人的心結,就算用再多再好的藥物也只能治標不治本。但是,現在的問題就在於米蘇的心結究竟是什麼無人知曉。她和什麼人都不願意說。剛才我失禮半途離開就是因為她剛才咳嗽都咳出了血。”
“法可,你和我們說這些有什麼用意麼?”艾麗亞用食指輕輕地敲著桌面漫不經心地問道。
“剛才我去見米蘇的時候,她表示想和兩位談一談。”晨曦之王嘆了口氣,然後用一種帶著帶哀求的口吻說道,“具體要談點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希望兩位在交談的時候如果能夠幫我探聽出米蘇的心結所在,我將感激不盡。”
艾麗亞忽然笑了起來:“原來就這麼點小事,沒有問題。”
我也點了點頭:“沒有問題。”
晨曦之王面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匆匆地結束了晚餐,他就帶著我們來到了他私人宮殿深處的一個優雅偏房。刻著華麗豎琴的銀色小門推開之後,一個被奶白色覆蓋的精緻小房間展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房間靠窗的一個角落裡我看到一張粉紅色羅帳罩著的四角小床,上面倚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小女孩,濃密的頭髮瀑布般披散在她那瘦弱的肩膀上,眼睛大大的看上去活像一個做工精巧的洋娃娃。那個洋娃娃正用一種疲憊的眼神看著從門口緩步進入的晨曦之王,以及跟他身後的我還有艾麗亞。
晨曦之王帶我們走到床邊很紳士地從邊上拿過兩張柔軟的高背座椅招呼我們坐定之後,就一聲不坑底退出了房間並輕輕地掩上了門。
屋子裡的三個人默默地看著對方,靜悄悄的,一點聲響也沒有。要不是後來米蘇突然發出的劇烈咳嗽聲,我還以為進入到了一個靜止的時空。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米蘇緩緩地取下掩住口的手絹,雪白的手絹上我看到了一抹觸目驚心的鮮紅。
很顯然,艾麗亞也看到,她不由眉頭一鎖:“米蘇你的身體怎麼又變差了?你這個樣子會讓主神不高興的,其他神使也不會好過。”
米蘇虛弱地微笑了一下,同時用一種死命的眼神盯著艾麗亞道:“你現在還在乎主神高興不高興?”
“在乎,我一直都在乎。”艾麗亞說話的時候低垂下了眼皮,避開了米蘇的目光。語氣中帶著點惆悵。
“艾麗亞你出去吧,我有些話要和斑鳩單獨說。希望你出了這個門之後,我們再次相遇的時候還是朋友,不是敵人。”米蘇說話的聲音簡直跟音樂一樣,不過我聽著這個音樂,彷彿聽見了風暴的聲音。
“祝你早日康復。”艾麗亞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空氣裡好像有點火藥味,都弄得我腦子有點短路,莫非艾麗亞和米蘇之間有過什麼過節?那也不關我事啊,拉我過來幹什麼。
“斑鳩,你做過來一點。”這個時候蘇里嗎突然朝我拋了一個繡球,弄得我一頓手忙腳亂,調整好長時間我才知道她所說的坐近一點居然是貼著她的身邊坐,左手還得放進她的右手裡面。天地良心啊,我雖然號稱女性殺手,但是我對米蘇這種發育根本就起步的小妹妹沒有任何的興趣啊。以前光天化日之下亂摸女性私秘都眉頭不會皺一下的,現在忽然感覺有點忸怩起來。果然,泡人和被人泡是完全亮回事情。
米蘇輕輕地牽著我的手,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恩,以後我得學學席林,穿那種肩甲上有很多銳利的尖刺的衣服……
“斑鳩,我等這個時候已經很長時間了。靠著一個值得信賴的肩膀述說自己的心事,那隻在我的夢裡出現過。”聽著她悅耳的聲音,我有種要融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