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速度極快,周身五色光芒環繞,在空中拉出一道絢麗的直線,感受著耳邊呼嘯的風聲,他也是心情大好。

終於,胡夏和蛟龍王,鼠王飛到了

“太陽”身邊,可在他們面前的,哪裡是什麼太陽?只是一大塊通體發黃的半透明巨石。

“這就是一大塊琥珀,出口在哪呢?怎麼看不到?”蛟龍王陰陽怪氣的說道。

胡夏沒有機會蛟龍王的陰陽怪氣,反而體內能量匯聚道到雙眼之上,擁有著極致目力的他竟隱隱看到在這巨大的琥珀之後,竟有著點點的綠色。

“出口或許就在這琥珀之後。”胡夏眉頭微皺,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如果破壞了了這巨型琥珀,萬一沒有出現出口,那整個空間只怕就會陷入縱橫的黑暗,同時也會讓他們的生存變得更加不利。

“猶豫啥?幹碎它!”蛟龍王突然伸出龍爪抵在巨型琥珀之上,道,

“反正它會發光,大不了我們就抱著它一起生活,也沒啥大不了的。”胡夏轉頭,從蛟龍王和鼠王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抹堅定和信任,旋即,他對著兩者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胡夏全身肌肉隆起,在他的體表有五色光芒突然綻放出無盡的光芒,而後,他猛地出拳,

“轟—”的一聲砸在了巨型琥珀之上。

“咔擦!”巨型琥珀之上傳來一聲破裂的聲音,緊接著,如同放鞭炮一般,破裂之聲響成一片,而後,像是達到了某個臨界點一般,那巨型琥珀竟

“轟”的一聲碎裂成無數籃球大小的碎塊,從空中掉了下去。蛟龍王眼疾手快,一爪一個抓了四塊,胡夏卻是抱了其中最大的一塊,足有丈高,而鼠王卻因為託著蛟龍王原因,只抓到了兩塊。

而在這巨型琥珀破碎以後,在其後方卻是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漆黑通道,隱隱中竟有一絲絲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

與此同時,整個空間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塊塊足有丈高的巨石從頭頂之處狠狠砸下,三者幾乎沒有說話,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向通道中衝去。

胡夏速度極快,即便懷中抱著一塊一人高的巨大琥珀,也沒有能影響到他分毫,反而使得他在這狹小的通道中化身人形暴龍,橫衝直撞,但凡是擋在他前面的東西,不管是巨石還是粗壯的樹根,都被他直接撞碎。

而蛟龍王和鼠王則是緊緊的跟在胡夏身後,節省了不少力氣。在這狹窄而黑暗的通道中,胡夏一路上不知道撞碎了多少巨石,扯斷了多少樹根,只聽的周圍轟隆巨響不斷,亂石橫飛,整座大山彷彿發生了一場十級地震一般,震動不止,但終於,胡夏一行終是跑到了通道的盡頭,看到了通道前方透進來的一絲光亮。

這通道出口原來是設計在最矮的一座大山山後的懸崖下面,樹木極為茂盛,又被一道緞子似的瀑布完全遮擋,這也難怪近兩千年無人能找到真正的曹操墓。

胡夏猛地撞碎洞口的一塊巨石,從山洞中徑直衝進了瀑布之中,由於沒有太過防備,胡夏瞬間就被突如其來的龐大水流砸了下去,但僅僅只是瞬息的時間,胡夏便反應了過來,化作一道五色流光,衝出了瀑布。

而蛟龍王和鼠王則是緊隨而至,衝進了瀑布之中,但同樣只是眨眼的時間,二者便衝出了瀑布,衝到了胡夏身邊。

“兄弟,你都溼身了,為啥不說一聲?”蛟龍王使勁的甩了甩自己的身體,將渾身的水漬甩飛出去,而後幽怨的看了胡夏一眼,但緊接著它的眼睛猛地一亮,而後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兄弟,你這妝畫的,真是絕了,哈哈哈…”蛟龍王笑的前俯後仰。胡夏沒好氣的瞪了蛟龍王一眼,轉身飛到下方的湖泊上方,由於瀑布的關係,整個湖面都充斥的洶湧的波浪,但胡夏依舊可以看到,此刻的自己正渾身赤裸的趴在水面上方,全身上下漆黑與白嫩的面板交雜,最關鍵的是自己從頭到腳都是光禿禿一片,沒有一根毛髮,甚至連某個特殊部位都是光禿禿一片。

索性,胡夏直接收去渾身靈力,任由自己落入冰冷的湖水之中。

“兄弟,等等我!”蛟龍王看著湖中宛若游魚的胡夏,眼神猛地一亮,而後化作一道流光便衝了下去,它本就是蛟龍,對水有著獨特的親和力,如今見到這麼清冽的湖水,早就忍不住了。

就連鼠王,也早就化作一道烏光,衝進了水中。只是,他們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遠處的密林中,一雙明眸正緊緊盯著胡夏,似有水波在輕輕流轉。

“噼啪!”火焰吞噬著木材,偶爾炸出一點火星落到鼠王腳下,鼠王連忙後退,生怕這一點火星將自己引燃。

“出息!”蛟龍王不屑的輕斥了一聲,隨即便滿懷期待的看著火堆上那條足有門板大小的魚,它清楚的記得,在湖中洗澡時,這條魚可是差點就將它一口吞掉,幸虧它反應及時,這才抓到了這條巨物。

鼠王聞言不由得一陣尷尬,但隨即,它又抬頭看著已經變成了金黃色的烤魚,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這東西,沒有孜然,辣椒和鹽,能好吃麼?”蛟龍王眉頭緊皺,雖然這條魚被烤的很香,但作為在胡家村生活一段時間的它,早已熟知了人類發明的各種調料,嘴巴被養的很刁,現在看著眼前這條只有香味的烤魚,卻是沒什麼胃口。

“彆著急,我烤的魚,絕對好吃!”胡夏咧嘴一笑,隨手將身邊的一些

“野草”擰成汁液,抹在烤魚的身上,頓時一股噴香美味,隨著山風緩緩飄蕩,很快便瀰漫在整個密林之中。

“這些草是調味料?你不怕有毒麼?”蛟龍王詫異道,隨即從胡夏身邊扯了一把

“野草”塞進鼠王的口中,好奇道,

“啥味道?”

“草沒味!”鼠王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口齒不清的說著,口中的

“野草”根本就沒有咀嚼。